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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西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不斷起伏的脖頸上漫起一層桃花似的粉色:“我,我沒有得罪過你。”
“得罪?”那形象可以直接送進九十年代老港片裡當炮灰的男人逼近了瑟瑟發抖的少年,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小美人,你把我們勾得連覺都睡不著了,還不算是得罪嗎?”
你們睡不著覺關我什麼事,他的直播裡好像也沒有特別恐怖反胃的畫面吧?
系統不是說會打碼的嗎?
這些人的承受能力有這麼差嗎?
當然這些想法只敢在心裡想想,小狐狸緊張地滾了滾喉結:“那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只是喜歡你。”男人低下頭好像就要親到少年緋紅柔軟的唇肉。
姜遲手裡拿住了不是誰遺棄在地上的木棍,如果這個流氓敢親上來,他不介意用這根木棒給他做個物理閹割。
“我這樣,應該是正當防衛吧?”小狐狸還挺有法律意識。
系統直哼哼:“當然,誰叫他這麼不要臉。”
但是這個該死的流氓好像並沒有給姜遲留下動用武力的機會。那雙色眯眯的眼睛猝不及防同少年頸上那雙燦金色的蛇瞳對視。
他遽然發出了一聲慘叫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兩行猩紅濃稠的血淚從他的眼裡湧了出來,把整張臉都糊得血淋淋的一團。
姜遲驚呆了。
男人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兩隻眼睛似乎被生生燒灼了,恍若直視了不可直視之物,遭受了神罰。
他眨眨眼睛,有點驚異地問系統:“我的催眠術已經進展到這個地步了嗎?”
系統也有點裂開:“你剛剛對他用催眠術了嗎?”
網癮兒童小狐狸理直氣壯:“可能這就是我的被動技能吧。”
趴在少年肩上的小小四腳蛇懶洋洋地吐了吐蛇信子,饜足地眯了眯燦金色的大眼睛。
果然現在這個樣子還是隻能做到這個地步呢。
要是全盛形態的話,他一定會讓這個不自量力的宵小之徒從指尖開始一點一點地感受自己的身體被生生粉碎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