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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籠裡的鳥雀,做人掌心的玩物。
想順著踝骨處細膩的肌膚緩緩地往上,那豐盈之處的柔軟觸感似乎還殘留在指間,光是想起都覺得心癢難耐。
姜遲被摸得有點癢,縮了縮腳,從喉嚨裡溢位一聲顫顫巍巍的嗚咽。
雲昭咳了咳,驅散了腦子裡那些不太適合出現在大白天裡的畫面。
他裝作無事發生地淡定收拾了藥瓶,攔腰把姜遲抱到了床上。
姜遲說不出話,嗚嗚咽咽地小聲掙扎,被人連手腳都禁錮了,塞進了床榻最深處。姜遲覺得有點不對勁,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對勁。
抱著雙膝縮排了床腳。
倒顯得雲昭越來越像個強搶民女的禽獸了。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受了傷就老老實實地養傷,今天都不用你做事。”雲昭金口一開就給姜遲放了假。
床榻裡裙裳散亂開,露出一雙瑩白小腿的小狐狸這才被哄得好了一點,猶猶豫豫地隔著層層疊疊的紗簾,瞧了雲昭一眼,伸出手在雲昭手心裡,用指尖在男人掌心寫了“謝謝”兩個字。
雲昭唇畔展露一抹笑意。
不用謝。
他想。
只要往後不要哭著討厭他就可以了。
雲昭是雲家嫡子,喪禮之儀也要隨時看顧,不能隨時跟在姜遲身邊,雖然心裡不爽,面上還是要裝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陪雲思路那個老狐狸演戲。
雲昭剛走,那紗簾便被一隻手撩開了。
好好養傷是不可能的,姜遲還要趁著沒有人的時候打探那所謂如意珠的下落,以及調查雲思齊真正的死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