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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陷入迷狂的信徒, 嘴角笑容冷酷。
漸漸地, 女神的幻象又開始變幻,最後變成了……莊雲翊的臉。
早已經死掉的男人像是陰魂不散的鬼魂再度出現在莊戈的面前,那張俊美斯文的臉似乎是在嘲笑這個不自量力的弟弟。
你在妄想什麼?蠢貨!
手裡的餐刀猛地摔向鏡面,鏡子頓時支離破碎,那張莊雲翊的臉很快又變成了莊戈自己的臉。
他低著頭從破碎的鏡面中看到了自己被切割的同樣支離破碎的臉。
“你算什麼!”莊戈喘著粗氣,跌跌撞撞地找出紗布纏好自己滿是傷口的手臂,“你只是個死人!”
“莊家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們都該死,你們都該死!”
“莊雲翊已經死了,路風也要去死。”
“請實現我的願望,我願意用我的血肉供養您。”
他已經完全像是一個瘋子,孤身站在用自己鮮血畫出的古怪法陣上,狂熱地向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邪神祈禱。
……
“害怕的話就不用進來。”路風說。
門口的少年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是努力剋制自己的心理陰影,最終還是咬著牙朝玄關邁近一步。
“我可以的。”他磕磕絆絆地說。
這是莊雲翊死亡的第一現場。
光是站在玄關上就能聞到依然十分濃郁的詭異血腥氣,蜿蜒的早已乾涸的血跡像是某種古老又恐怖的圖畫,指引著生者踏入亡魂的世界。
姜遲不可避免地有點哆嗦起來。
這裡是莊雲翊的臥室。
或者換個說話,是莊雲翊和他共同的臥室。
在那場血案發生的前夜,莊雲翊擁著姜遲迴到臥室,關上門就開始迫不及待地低頭親吻他像兔子一樣膽小的小妻子。
姜遲喝了酒,暈暈乎乎得找不到北。
人因為遲鈍就比平時還要乖一點,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莊雲翊哄著酒量極差的小傢伙自己脫衣服,姜遲就迷迷糊糊地揉了揉已經花掉的眼睛,然後用被親得指節粉紅的手指去解自己的衣釦。
明明只喝了小半杯酒,姜遲就已經醉的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莊雲翊側著臉用高挺的鼻尖輕輕地蹭少年柔軟的頰肉,一邊好像很無奈地低嘆:“怎麼這麼好騙啊,小遲,要是我不在了你要怎麼辦呢?”
“要是我不在了你要怎麼辦呢?”男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