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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翊的臉,注意到那隻本來以為十分兇險的易拉罐居然直直穿過了自己的裙子,掉在了地上。
咦?
他下意識抓起自己裙襬緊張地確認了上面並沒有上面能夠一個易拉罐穿過的巨大破洞,迷茫地眨眨眼睛。
這是說……
“這是我的記憶。”
莊雲翊摸了摸姜遲的頭髮,語氣溫和。
姜遲茫然地抬起臉望著他, 似乎不知道為什麼要在自己面前展示一個人最私密的東西。
莊雲翊輕笑了一聲, 攬住了姜遲的腰完全用自己把單薄纖細的少年環抱在懷裡:“小遲不想看看是什麼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嗎?”
姜遲心說這能看出是誰殺了你嗎?
那我才有興趣。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正站在一條十分狹窄破敗的小巷裡, 溼漉漉的磚牆上蔓延著大片的青苔, 凌亂的紙板箱和破損的傢俱幾乎要把整條過道堵死。
一道靈活如豹的身影從那些擁擠的障礙物中飛快地穿過,身後跟著好幾個拿著棍棒和砍刀穿的花裡胡哨的男人。
剛才那枚兇險的易拉罐就是追在身後其中一個染著黃頭髮的男人飛擲過來的。
而狼狽地跑在最前面懷裡還抱著一個牛皮紙袋的男生……正是縮小版的莊雲翊。
姜遲從來沒有見過莊雲翊這樣狼狽的模樣,下意識睜大了眼睛。
穿著一看就知道洗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發白的衣服,臉上甚至還蹭著好幾塊黑灰,本該矜貴俊美的五官現在只能看出被逼到絕境的幼獸的暴戾。
“我在十八歲之前一直生活在這裡,S市被遺忘的角落,被稱為垃圾堆的地方。”莊雲翊輕輕地用鼻尖蹭著姜遲柔軟的臉頰,明明是在講述那段被所有人當成野狗的艱難日子,他的語氣卻無比輕鬆彷彿只是在敘述一段別人的人生。
“莊家的人一開始根本沒想把我認回去,畢竟我的父親是個為了一個舞女放棄家業還被競爭對手殺死的廢物,廢物和廢物的結合,在他們看來生出來的也一定是廢物。”
那個少年莊雲翊剛剛逃脫了一眾壯漢的追擊,小心翼翼地掏出懷中的牛皮紙袋,確認外表沒有破損後才長出一口氣,又謹慎地觀察了一圈四周確認沒有人跟蹤之後才扭頭竄進一條更陰暗狹窄的小巷。
巷子的盡頭是擠擠挨挨的破舊板房,莊雲翊開啟其中一間老舊的鐵皮門,走進去裡面躺著一個瘦成皮包骨頭的長髮女人。
莊雲翊跑過去扶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