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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自己都不信。
姜遲有點心虛,偷偷地瞄一眼傅知鬱的臉色。
然而男人習慣了端著一張不動聲色的臉,姜遲什麼也看不出來。
他有點氣餒地垂下眼睛,主動伸手環住了男人,忽閃的睫毛幾乎蹭著男人的下頦,帶著些些微麻的癢意。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他總是這麼笨,不知道這樣毫無防備任人施為的模樣只會讓人更想把他打碎。
好乖,怎麼這麼乖。
乖得想叫他哭,叫他痛。
傅知鬱心裡大概能猜出來這隻笨蛋狐狸的腦袋裡在想什麼東西,估計自己在他心中就是個邪惡的超級大反派什麼的。
會半夜偷偷爬他的床的笨蛋狐狸,連自己的耳朵都還藏不好就迫不及待地出來招惹人,撩撥了他還不夠還貪婪地要更多人的心。
他被人慣壞了,不管做什麼事只要黏黏糊糊地道歉就會被所有人原諒。
哪裡一直有這麼好的事呢。傅知鬱心想。
恨不得用鏈子困住那截細痩纖白的腳腕,鑄造黃金的牢籠,叫他一輩子只能困在自己身邊,只能在自己的掌控中輾轉哀鳴。
傅知鬱頓了頓,驟然從越來越扭曲的旖旎幻想中清醒過來。
只是光看見那雙閃爍著琉璃光彩的眼睛,就不自覺地冒出這麼多匪夷所思完全不像他的想法。
還真是危險的傢伙。
壞東西需要一點教訓。
傅知鬱乾脆就做出真正壞蛋的模樣,冷笑一聲:“這樣就想讓我原諒你嗎?”
“不可能的。”
姜遲躺在柔軟的駝絨地毯上,白髮散亂,藍瞳盈盈滴露,無辜又天真地望著一手掌握著自己生死的男人。
他聲音那麼軟,帶著一點驚惶中的小心翼翼,傅知鬱說什麼他就信什麼,霜白睫毛溼成了一綹一綹耷拉下來,像是沾了沉重露水的蝴蝶。
“那,那你說要怎麼辦?”姜遲聲音發緊,連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細嫩瓷白的脖頸就在男人的手掌下,傅知鬱可以輕易地感受到動脈裡汩汩流過的血液。
少年蓬勃又易碎的生命在他掌中靜靜地等待發落。
“把你的腿並起來。”傅知鬱突然開口。
嗯?
姜遲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現在不敢惹傅知鬱生氣,只能睜大了圓眼睛,很無辜又很迷茫地併攏了雙腿。
他這麼輕飄飄一隻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