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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輕聲地對肚子裡的孩子說:“棠溪,這個故事好聽嗎?是爸爸講給你聽的。”
自己之前對這個孩子是有過期待的,在他出生之前,他也聽過他的心跳,替他準備過衣服玩具,想過要做個好爸爸,想好好愛他的。
賀沛卓伸手想觸碰賀棠溪的臉頰,手伸了一半卻頹然落下。
他拍了拍賀棠溪的肩膀:“身體沒事就好。”
賀棠溪的身體驟然僵硬,他臉上的笑也有些凝滯。
氣氛莫名地尷尬了起來,兩人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關心來得太晚,也不知該如何關心。沒什麼好彌補的,也沒有必要彌補。
感情上沒有亡羊補牢這一說,忽視就是忽視,傷害就是傷害,裂縫已經產生就不可能癒合。
這個道理賀棠溪懂,賀沛卓自然也懂。
那倒不如就保持這樣的現狀,兩人都舒服。
賀棠溪在畫畫這方面很有天賦,教他畫畫的老師很喜歡賀棠溪,極力勸說賀棠溪參加藝考學藝術。
老師勸了幾次,賀棠溪也有些心動。細細數來他這短暫的十幾年人生中只有兩個特別喜歡的,一是林靖予,二是畫畫。
有人學藝術是想走捷徑上個好大學,也有人是真的喜歡藝術。賀棠溪成績不差,直接參加高考也能考個很不錯的學校,可是他想學藝術,想學畫畫,想去藝考。
“這事還是要和你父母商量一下。”老師說到最後總是嘆息,“這事咱們兩個人是做不了主,拿不了事兒的。”
說來說去還是繞不過賀沛卓這個坎兒。
賀棠溪趁賀沛卓在家,猶豫了一下就直接堵住他向他闡明瞭自己的想法。
“爸,我想報藝考,學畫畫。”
賀沛卓眉頭皺在一起,似不確定般又問了一句:“你說你要藝考?”
賀棠溪點頭,他從沒這樣和賀沛卓說過話,心裡也發虛,但是他實在想去藝考,想做自己喜歡的事。
賀沛卓知道賀棠溪週末出去學畫畫的事,以前不說是因為賀棠溪成績可以,這些事可以當作業餘愛好修身養性,可現在他卻認真地說要藝考學美術,這怎麼可以!
雖然兩人關係冷淡,但說到底賀棠溪是他的兒子,他唯一的兒子,將來他的生意財產都要留給他。學藝術,學藝術能管得了公司看得了股價嗎?
“你再說一遍你想幹什麼?”賀沛卓語氣冰冷。
賀棠溪也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