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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
“過來。”
手機裡再次傳出他的聲音。
辛月沒說話,表情有些微怔,身體卻本能般邁向他,一步,兩步,步伐不停加快,又在半路回神後極力控制自己不要走得那麼快,儘量矜持的,從容的,走向他。
她是迫不及待,但既然他已經出現,她還是希望主動的那個人是他,由他來開這個頭。
因為他比她浪漫。
她想有個浪漫的開頭。
他說她是大詩人,可他才更像寫詩的那個人,用眼神,用漫不經心卻無比動人的話,用一次又一次撥動她心絃的舉動,再用燦燦的雨,漫天的雪,為她作詩。
離得近了,辛月看到他真的在笑,神情還頗為意味深長,像是輕易看出了她的心思。
看著他眼底過分清晰的謔色,辛月皺了皺鼻,在距離他一米多的地方停下。
“再過來。”
他微偏頭。
辛月不自覺咬唇,表情像不太情願,卻還是朝他邁了一步。
距離拉近至一米。
他還是說∶“再過來。”
辛月嬌嗔地瞪他一眼,又很快把眼睛垂下,然後悶聲說∶“離那麼近幹嘛?”
“親你。”
兩個字入耳,在辛月還未從反應過來時,她的臉已經被一雙修長而有力的手捧起,微張的唇在下一秒貼上了另一個人的唇。
唇瓣相貼,辛月驀地睜大雙眼。
可睜著眼,她會看見他眉眼間的動情,太過的欲。
她慌張地閉上眼,在一片漆黑又透光的視野裡承受著這個來勢洶洶的吻。
他吻得很重,很用力。
以至於,他捧住她臉的手都需要滑至她頸側支撐著,而後其中一隻手再移到後頸,扣住她後腦,繼續加深這個吻,唇/舌不容抗拒的長驅/直/入。
辛月一點心理準備都被沒有,牙關不知是怎麼就被撬開,唇與舌都被口允住,口腔裡的氣息不斷糾/纏/交/融,鼻腔裡還全是他身上令人著迷的淡淡香菸味,帶著鋪天蓋地的侵/略性。
空白的大腦裡彷彿有火花在不停的炸開,辛月長而纖細的睫毛始終狠狠的顫著,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顫慄。
辛月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了,腿發著軟,需要靠著他才能勉強站立,到最後幾乎是完完全全倚在他懷裡,徹徹底底被他掌控。
她迷失在他的吻裡,不知道該如何呼吸,如何動作,本能地接受他貪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