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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我不是自由的靈魂,我生來就在這四四方方的天地裡。
我爹爹是個文人,無法帶我遊歷河山。
所以我就該比不上許平關招人喜愛。
我認,因為不是我們任何人的錯。
可是為什麼她自己來了,又自己走了,寫了一封信,便要我不知原因地遭受虐待。
並且因此懷了孕。
煜王爺抱著我,開心得像個動物。
我猜測道,或許是給許平關的孩子有了著落。
我不愛那個孩子,沒人應當愛一個被侵犯而生下來的孩子。
即使他的父親脫口而出那些真相:
皇上猜忌鎮北將軍,便要他扣下並監視他的愛女,以便威脅他。
許平關在邊關有心上人,與他做了交易,兩年之期一到,待她父親卸下兵權,她就回邊關去,做一個小小的女將軍。
所以她不能出事,她若是出了事,皇上和鎮北將軍怕是不能真的君臣相得了。
他與許平關沒有任何關係,也沒有親密接觸。
我在懷孕的一年裡,聽他反覆解釋這些事,只裝作聾子和啞巴,很少回應他。
直到他說起許平關在信件中告訴他,草原上的部落勇士,看上了哪個女子,會直接扛進家中,懷了孕便能好好過日子。
我那天沒忍住給了他一耳光。
我一字一頓道:“希望許平關也遭遇和我一樣的事。”
他又一次淚眼朦朧:“我心悅你,玉竹。”
他寸步不離守著我,整個人迅速消瘦下來。
有時夜裡醒來稍動一下,他便會立馬驚醒,把我攬進懷裡拍撫。
我總是摸著懷裡的金簪,一動也不動。
大夫診脈時告訴他我昔時中毒之事,他哭得眼皮紅腫,不停道歉懺悔,說他那夜太累了,沒有注意到我倒下,並且承諾以後時時觀照著我,再也不丟下我。
我十分嫌棄,問他:“如果她也在呢,你還會不會毫不猶豫奔向我?”
他的眼神裡流淌著絕望,是那種辯無可辯的、被判了死刑的絕望。
我有時也會想起幼年時的事,漸漸也覺得好似沒什麼好想的。
一開始就是一腔情願罷了。
我生下孩子之後,並不想去看她。
我知道煜王爺一定會疼她。
無論是因為他口中對我的愛慕,還是他對許平關的承諾,我都篤定著,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