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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和嘴角,感覺很甜。
不遠處傳來歌聲,很好聽的清唱,歌詞被夏夜晚風稀釋,只能聽見些許模糊的關於愛的字眼,彷彿在說愛,又彷彿不是,曖昧不清。
“他們在玩遊戲,輸了就要才藝表演,或者講一件印象深刻的事,看樣子已經有人輸掉了。”寧一宵說著,坐到了蘇洄的身邊。
蘇洄笑著轉頭,“玩什麼遊戲?”
“四人五足?”寧一宵不太確定他們最終決定了哪一樣,“類似這些。”
相比起被擁擠人群簇擁,蘇洄更喜歡被人找到消失於人群的自己,而這個人是寧一宵,愉悅便愈發膨脹。
他笑著,扭頭對寧一宵說:“我們只有兩個人,要不然玩玩石頭剪刀布吧。”
寧一宵點頭同意,只是沒想到這個遊戲結束得比他想象中還要快。剛一出石頭,就看到蘇洄興致勃勃伸出的剪刀。
蘇洄表情變了,像朵迅速枯萎的小花。寧一宵笑了出來,“三局兩勝。”
他立刻點頭,並且說:“我運氣一向不太好。”
這聽上去像是給自己找臺階下,但當寧一宵第二次給出石頭、想要放水的時候,蘇洄居然又一次選了剪刀,他不得不相信他說的。
連輸兩局,沒有什麼可迴旋的餘地,蘇洄有些自我放棄地靠回到長椅上,“果然,我就知道。”
“那你是不是也得接受懲罰?”寧一宵挑挑眉,“表演個才藝。”
蘇洄沉默了一小會兒,忽然間笑起來。
“笑什麼?”寧一宵打量他。
蘇洄起身,靠近些,“我想起來我確實有個才藝。”說著,他又從口袋裡取出一枚櫻桃,但並沒有吃,而是摘下了櫻桃梗。
“我會給櫻桃梗打結。”蘇洄將手中的櫻桃梗放進嘴裡,含混說,“用舌頭。”
語畢,他抿住嘴唇。
寧一宵不合時宜地想起他之前展示過的舌釘。想起他方才咬破櫻桃時沾上的汁液,也聯想到他柔軟的口腔和軟顎、潔白的齒尖,向後捲曲的舌尖,舌頭上殘留的孔洞。
他忽然很想知道那觸碰起來怎樣的感覺,戴上舌釘,或是不戴上,用食指和中指夾住,或是探進去。
“好了。”
含混的聲音將寧一宵思緒拉回。
愣神間,蘇洄已成功完成他的“才藝表演”,頗為滿意地將打結後的櫻桃梗吐在掌心,湊近到寧一宵於眼前,“看。”
彎曲的櫻桃梗中心打了結,形狀像丘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