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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兩人趕到時,擂臺上的騷亂卻已經平復下來,賽潘安依舊雙目微閉,正老僧入定一般坐在臺上,等著下一位解局之人,就像剛才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段白月問了身邊人,才知原來是有人前來搶金子,不過還沒等衝上臺,就被賽潘安一掌拍了下去,趴在地上掙扎半天未能起來,剛剛才被巡街的官兵帶走。
“天子腳下,又有這麼多的百姓圍觀,何人會如此大膽?”段白月皺眉。
“可不是,估摸著是窮瘋了,看著金子實在眼饞。”那後生道,“只是大傢伙都沒想到,這擺擂臺的人看著斯文瘦弱,居然還會些拳腳功夫。我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那劫匪就已經吐著血飛了下來,在地上砸出一個坑。”
若當真是這樣,可就不單單是會些拳腳功夫,而應當是個高手才對。段白月又往臺上看了一眼,便與楚淵一道擠出人群,走到了僻靜處。
“有話要說?”楚淵問。
段白月點頭:“我想去看看那劫匪是何人。”
“這種小事自有官府去做。”楚淵戳戳他的胸口,“就不勞西南王費心了。”
段白月道:“去吧。”
楚淵:“……”
段白月繼續一本正經道:“西南王府,最愛便是多管閒事,莫說是旁人打架,就算是兩口子拌嘴,也定然是要聽一聽牆角的。”
楚淵無奈:“當真要去?那先說好,我只帶你去府衙,要看自己去看。”畢竟按照一般人所想,此時此刻段白月應當正在雲南養精蓄銳,準備一舉北上謀逆才對。斷然不該出現在王城,手裡還要拿一個花風車。
段白月點頭:“好。”
楚淵帶著他穿過幾條小巷,伸手指了指一處高牆:“翻過去便是監牢,這時辰估摸著張之璨已回了府,一個盜匪不算大事,要審也是明日再審。”
段白月問:“我一個人去?”
楚淵:“……”
否則呢?
段白月道:“一道。”
楚淵:“……”
段白月迅雷不及掩耳將風車塞給他,然後拖住腰身縱身一躍,穩穩落在了院中。
楚淵抬掌便打了過去。
段白月倒也沒躲,捂住胸口滿臉痛苦。
楚淵用風車敲了敲他的腦袋:“裝!”
段白月笑出聲。
這裡關押的都是些小偷混混,也不怕會有越獄劫獄,因此巡邏官兵也不多。兩人輕鬆便繞過打盹的牢頭,旁若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