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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段白月淡定折起信紙,“清淨。”
海中孤山上,南摩邪全身溼漉漉的,腦袋還滴水,正在圍著火堆撕扯雞腿喝燒酒,突然就覺得鼻子癢癢,猝不及防狠狠打了一串噴嚏,將自己震得老眼昏花鼻子通紅,於是不滿吹了吹鬍子。
逆徒!
王城裡頭,楚淵這日在處理完政務後,難得有空餘時間,於是帶著四喜前往御花園散心。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一處大院,門開著,院中老人們正在自己準備午飯,有說有笑,樂呵呵的,看著挺好。
“都是些老宮人。”四喜小聲解釋,“在此頤養天年。”
楚淵微微點頭:“莫要打擾到他們。”
四喜稱是,心裡卻有些不解,這院中有何景緻可看,皇上怎得還不挪步了。
一名老人將米淘乾淨,而後便倒進鍋裡,加水添柴蓋鍋蓋,最後拿著一把小蒲扇,坐在板凳上慢慢扇。
楚淵轉身離開,慢悠悠地邊走邊想,洗米似乎也並不是很難。
“皇上。”沈千帆從對面樹叢裡鑽出來。
楚淵失笑:“將軍這是在做什麼?”
“回皇上,去林子裡折了些花。”沈千帆道,“末將有一友人想要紅曇,前陣子問過薛太醫,他說盡管來這林子裡挖便是。”
楚淵摸摸下巴:“友人。”
沈千帆正色道:“末將還有一事要奏。”
“慌什麼,朕也沒打算問‘友人’是誰。”楚淵拍拍他的肩膀,補一句,“況且不說也知道。”
“咳咳。”沈千帆道,“厲鷹寫來了一封書信。”
“哦?”楚淵道,“關於厲鵲的下落?”
“正是。”沈千帆道,“據說是出了海,自關海城下南洋。”
楚淵皺眉:“南洋?”
“是南洋。”沈千帆道,“天鷹閣的人雖說中途跟丟了,不過大致方向應該不會錯。”
楚淵搖頭:“看樣子厲鵲是打探到了些什麼,如此都敢下南洋去找,膽子不小。”
“厲鷹也頗為頭疼。”沈千帆道,“他一直便作風低調,也不知為何,居然會教出一個如此離經叛道的妹妹。”
“既然有了線索,天鷹閣可要派人去追?”楚淵問。
“這便是厲鷹寫信前來的目的。”沈千帆道,“事關重大,還是要先奏請皇上才是。”
楚淵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沈千帆領命,轉身出了御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