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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白月流利道:“我也想要。”
楚淵道:“自己去問小瑾討,據說瓊花谷中多得是。”
段白月咳嗽兩聲:“真不舉了怎麼辦?”
楚淵道:“切了乾淨。”
段白月下巴抵在他肩頭:“切了你將來用……嘶。”
楚淵拍拍手,獨自出了房間。
掃見他耳根的緋紅,段白月心情甚好,緊走幾步跟上。
另一邊的小院內,沈千帆聽得極為費勁:“姑娘先不要哭,有話慢慢說。”
厲鵲道:“屋中之人,當真是段白月?”
“自然。”沈千帆點頭,“那可是西南王,誰能認錯。”
厲鵲指甲深深刺進手心。
聽她連問了三四回這個問題,沈千帆也已猜到一二,於是試探:“姑娘可是遇到了有人冒充西南王?”
厲鵲沉默不語,眼眶卻又通紅,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沈千帆從袖中掏出一方錦帕,看了眼不捨得,又重新塞回去,繼續好言好語安慰:“若當真如此,不如將事情始末悉數告知,也好早日替姑娘討回公道。”
聽他一直勸慰,厲鵲許久才將情緒穩定下來。
沈千帆遞給他一盞茶。
整件事情說簡單也簡單,數年前厲鵲在在江湖中游蕩之時,偶爾到了西南,在大理城外遇到了一個高大俊朗的年輕男子,帶著數十僕役,自稱是打獵歸來的西南王段白月。
厲鵲情竇初開,又是被人寵慣了的,沒見過多少惡人。被對方三言兩語便哄得心神不寧,與其私定下終身,更是將天鷹閣中三大聖物之一的玲瓏盞相贈,從對方手中換來了那塊紫龍玦。
“玲瓏盞?”沈千帆聞言皺眉,“可厲兄前段日子才舉辦過祭祀大典,三大聖物分明一件不缺。”
厲鵲猶豫了片刻,低聲道:“那玲瓏盞是我新找的仿製之物。”
“所以真的還在對方手中?”沈千帆問。
厲鵲點頭。
沈千帆又道:“先前只是一直在聽厲兄說,卻從未詳問過,這玲瓏盞究竟有何用途?”
厲鵲道:“是一味藥,能令中毒之人死而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