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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是禿頭的錯。
都不舉了還如此淫蕩,非常想不通。
段瑤幫他順氣,以免親愛的哥哥又又又又被閹掉。
“是我的。”許久之後,段白月方才將人放開,拇指摩挲過那柔軟的唇瓣。
楚淵道:“嗯,你一個人的。”
段白月扣住他的腰,想要說什麼,卻最終還是嚥了下去,只在額頭輕輕碰了一下。
楚淵笑笑,靠在他懷中道:“我知道。”
段白月意外:“知道什麼?”
“知道你想帶我回西南。”楚淵與他對視,“現在做不了也無妨,記著便是,總有一天,你我能將這所有煩心俗世都拋在腦後,日日看泉聽風,手談品茗。”
段白月收緊雙臂,考慮自己要去找誰學下棋,品茗倒是不用愁——喝茶還是不難的,只消張開嘴。
楚淵安慰:“五子棋也是棋。”否則看這副愁眉苦臉之相。
段白月僵了一下,然後在他側臉咬了一口。
由於劉錦德出現的時間極短,因此並未招來太多人注意,甚至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齣戲。大楚軍營裡依舊風平浪靜,按照原計劃一路南下。而相對來說,翡緬國內可就沒這麼消停了。劉錦德一路回去之後,前兩日還好,到了第三天,卻全身驟然起了大片大片的紅色疹子,摸著粗糙不平,時時刺癢難耐,幾乎要用手抓出膿血來。楚項自然知道他前一陣子出了海,只猜定又是與楚淵有關,也懶得問。沒曾想回來居然就帶了病,擔心是什麼厲害的蠱蟲,當即請來黑鴉親自在他房間周圍撒了一圈藥,以免其餘人也被染上。
劉錦德在屋內坐立難安,還要聽外頭黑鴉嘴裡絮絮叨叨搖鈴唸咒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心裡更煩躁,握拳狠狠砸到了牆壁上,隨口罵了句髒話。
黑鴉在外頭聽到動靜,眼底閃過一絲寒光。楚項拍拍他的肩膀,推開門進去後平心靜氣道:“巫醫已經在煎藥了,泡完澡後,許會舒服一些。”
劉錦德知曉這回是自己大意,倒也沒多說什麼。
楚項又道:“據說那禿驢被留在了白象國,你可是著了他的道?”
劉錦德沉聲道:“這回是段白月。”
“姓段的?”楚項聞言倒是有些意外。妙心先前經常進出寢宮,這他是知道的,卻沒想到劉錦德居然沒去白象國,而是去了楚軍大營。
劉錦德揮手將桌上茶壺打了下去,摔得粉碎。只要一想到甲板上所發生的事情,就恨不得將段白月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