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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楚淵醒來的時候,段白月還在睡,眉宇間倦色不減,胳膊上有一道新的傷痕,像是在打鬥時被刀劍所致。
四喜公公站在門口往裡看了一眼,見楚淵沒有要起床的意思,便輕手輕腳關好門,退出去繼續在外頭候著。
段白月睜開眼睛:“天亮了?”
“再睡一陣子吧。”楚淵單手覆上他的額頭,“剛打了勝仗,其餘一些瑣事就別管了。”
“你呢?”段白月問。
“我陪你,哪裡都不去。”楚淵笑笑,輕聲道,“閉眼睛。”
段白月很配合。
楚淵握住他的手,自己也躺在旁邊,睡意全無卻也不想起床,覺得就這麼發呆也挺好。四喜揮手屏退侍衛,將嘈雜聲也隔絕在遠處,給兩人留出了一方清靜的天地,只有海浪陣陣。
中午些的時候,段白月將他攬在懷中,滿足道:“算是這麼久以來,最舒坦的一天。”
“這回又是誰傷的你?”楚淵握著他的胳膊問。
“兩軍作戰,這點小傷算什麼。”段白月道,“司空都比我傷重,來時路上還在遺憾,可惜秀秀不在,否則又能裝病讓她心疼一番。”
“聽著有出息多了。”楚淵枕在他胸前,伸手勾了勾下巴,“就你一個,裝病都不會。”
“我即便裝了病,也沒媳婦煮飯泡茶。”段白月理直氣壯。
楚淵看了他一會,點頭:“說得對,那你還是別裝了。”反正我不洗米。
於是四喜端著熱水,在外頭又多等了片刻,方才被宣進去。樂呵呵假裝沒看到皇上被扯亂的衣裳,伺候他洗漱完後,才說早上葉瑾來過兩三回,不過似乎也不像是有急事,一聽說還沒起床,便又溜溜達達回去了。
“還能有什麼事。”段白月替楚淵梳好頭髮,“八成是想去看劉錦德,不過我吩咐過看守的侍衛,誰都不準放進去。”
“怎麼突然這麼有興趣。”楚淵不解。
“不是對劉錦德有興趣,是對錢串子有興趣,以及翡緬國內亂七八糟的巫醫之藥。”段白月扶著他站起來,“甚至還有那條大魚,劉錦德身後多的是秘密,葉谷主又是個藥痴,自然會想見。”
“這一路你審過他了嗎?”楚淵坐在桌邊。
段白月搖頭:“我想聽你的意見。”
“你願意讓我去見他?”楚淵問。
段白月乾脆利落道:“不願意。”
“那便交給你了。”楚淵道,“不過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