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第3/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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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國人稱作“廣告”的東西,這種宣傳語會佔據封面的四分之一,由著名的作家撰寫,彰顯前輩作家提攜新人的“文學授勳”傳統。路易斯·昂特邁耶寫道:“故事具有一種內在的衝動,同生活本身一樣自發且無可迴避。它層層發展,伴隨著各種離奇、陰暗的轉折和突如其來的幽默,又自然而然地走向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結局。對我來說,這是目前出版的最與眾不同的作品,是美國有史以來最引人入勝、最令人不安的故事之一。”
現在,許多人都同意田納西·威廉斯在一九五〇年的再版後記中說的,《金色眼睛的映像》也許是卡森·麥卡勒斯最厲害的一本書。最挑釁。最細緻、緊張、乾澀。對日常的觀察鉅細靡遺。最不多愁善感,對人際關係的殘酷抱有最無聲的冷漠。
這部小說震驚了清教徒眾多的美國。一九六七年,在卡森·麥卡勒斯去世幾天後,約翰·休斯頓從這本書中獲得靈感,與馬龍·白蘭度、伊麗莎白·泰勒一起製作了一部精彩的電影,同樣震驚了那些道德家聯盟。一九四一年,評論家們討論這部小說的技巧,並將它與《心是孤獨的獵手》進行比較,以此掩飾對它根深蒂固的反感。人們說它寫得太快,認為它太病態、太反常。有些人認為它比第一部寫得更早,沒有經過充分的修改就出版了。《紐約時報》節制地表達了失望:“精明的讀者,無論他們在文學上的品位和喜好如何,都認為《心是孤獨的獵手》令人難以忘懷。這部更短、更脆弱的小說也部分地展現了相同的品質。但它顯然比第一部要差一些。”人們或許會想要更多的論證,好知道它差在哪裡。然而,令人震驚的是卡森·麥卡勒斯對被認為是“反常”的東西的關注。無比喜愛《心是孤獨的獵手》的評論家羅斯·費爾德也寫道:“我們把麥卡勒斯女士比作威廉·福克納:事實上,她似乎試圖向福克納最病態的部分看齊。”由於諸多言論針對這種病態,針對她對“反常”的喜愛,卡森·麥卡勒斯不得不多次表達自己對這部小說的觀點,更多的是對文學中“正常”的看法。她試圖在《寫作筆記》中總結:“對病態的指責是不公正的。只能說,作家的寫作是從他潛意識裡的種子開始的,這粒種子一點一點地生長。大自然從不反常。只有缺乏生命力是不正常的。”一九六七年,去世前不久,她在《金色眼睛的映像》的筆記(儲存於得克薩斯州奧斯汀市卡森·麥卡勒斯基金)中寫道:“我忙於各種家務,每天打掃我們的小公寓。我累了。我沒有想到要開始寫另一本書,但一不留神,站崗士兵這個靈感就佔據了我的大腦,我寫下: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