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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玥用紙巾擦去了臉上的淚痕,雖然眼眶還有些紅腫,但神情已經鎮定了下來。她問道:
“飛宇,這不是你想提取的記憶,對嗎?”
陳飛宇沉思良久之後,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困惑地搖了搖頭:
“怎麼說呢,這確實不是我預想中會被提取出的記憶。其實我也猜想到了這個結果,我就是想來親身體驗一下,這項技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妻子劉玥白了陳飛宇一眼,說道:
“你這也算怪癖了,那些志願者不是身患絕症,怎麼都不會來參加這種前沿實驗專案的。你倒好,自己找上門兒來了。現在體驗過了,體驗感如何嘛?”
陳飛宇託著下巴,說道:
“額...確實挺神奇的,被提取的記憶比橡皮擦除得還乾淨,我明顯感覺那段記憶的前後斷檔了。對了,老婆。你說這人的記憶有沒有可能,1秒鐘被灌入好幾天發生的事情?”
看著妻子詫異的目光,陳飛宇趕緊又補了句:
“我就是打個比方,不是正經問你學術上的問題。”
劉玥沉吟片刻之後,說道:
“怎麼說呢,人的思維活動,包括記憶和潛意識,與客觀時間的均勻流逝是沒有必然聯絡的。這就好比做夢,其實人做夢的客觀時間是很短的,平均只有十分鐘。但你會覺得夢境中的時間非常漫長,有時候甚至會覺得自己經歷了幾天。”
陳飛宇興奮地說道:
“對對對!你一說,還真是!”
劉玥趕緊做了個安靜的動作,因為此時整個樓層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微小的響動都會被空曠的走廊和辦公室放大,然後被監控記錄下來。
“小聲點!一會安保人員過來,我看怎麼收場!”妻子壓著嗓子斥責道。
“好好好!我注意點。你接著說,接著說!”
劉玥又思考了一陣,說道:
“你剛剛說的記憶灌入,這個方面不在我們的研究範圍內,不好下結論。不過從記憶提取的情況來看,是完全可能的。因為提取你約十分鐘的記憶,裝置記錄大腦電訊號傳遞和轉錄的過程,實際上只有0.1秒左右。”
陳飛宇驚喜異常,這就能說得通,為什麼他明明感覺自己經歷了好幾天,但陀螺實際上只啟動了不到一秒的時間。看來周成的推測完全正確,陀螺就是個接收器和記憶灌入機。同時,慶幸和失望的複雜情緒也交織在心頭。
慶幸的是,他是唯一一個接收到陀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