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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依舊狐疑地打量著姜閾,嘴上卻道:“那就行,晚點跟我一起回去。”
姜閾沉了口氣,只得在第一排坐著,舞臺表演精彩紛呈,他卻很是心不在焉,頻頻朝後排看去,他擔心他的花被人拿走。
“爸我去上廁所。”
晚會進行了一半,姜閾終於忍不住道。
“去吧。”
姜秉澤正和他的張董聊得火熱,沒空管姜閾。
姜閾得到允許後立刻向後跑去,幸好花還在座位底下,他把花從座位下拿走,靜悄悄從後門離開。
後門外的走廊沒法繞到禮堂後臺,姜閾只能從外面繞,這時雨已經下大了,姜閾抱著花一頭扎進雨裡,飛快地向後臺入口跑去。
姜閾抵達後臺時渾身都被淋溼,溼漉漉的把正候場的同學嚇了一跳:“姜神?”
姜閾喘著粗氣點頭,問:“梁東言呢?”
“還沒到他們吧?應該還在藝術樓排練,導演會提前20分鐘喊他們過來。”
有兩個女生很快注意到了姜閾手裡抱的東西:“哇這好像是花?”
“姜神你要送花呀?給誰?”
姜閾只搖了搖頭,抱著花往裡面走,他把花藏在後臺的某個角落,準備在這裡等著梁東言上場時,手機又開始震動。
姜秉澤發來訊息,說張董準備走了,讓自己跟他去送。
“我拉肚子了。”
姜閾平生第一次用這樣扯淡的藉口。
“五分鐘。”
姜秉澤壓根不信,給他下了死線,而此時導演已經給梁東言和姚么打了電話,讓他們可以來禮堂進行上臺前的準備了。
姜閾無奈地看著姜秉澤的訊息,他計算了一下時間,如果這時候把人送到校門,再聊上幾句,半小時內回來應該還來得及。
姜閾轉身又跑進雨裡,在姜秉澤的死線時間裡回到禮堂大門等姜秉澤和張董出來。
已經走到禮堂門口的姜秉澤看到兒子渾身溼透的模樣嚇了一跳,心中不悅得很,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得嘆了口氣:“怎麼回事?這麼著急來送張伯啊?也不打把傘。”
那位張董見狀立馬心疼地上前,“噢喲”兩聲後讓身後的司機趕緊也給姜閾打上傘:“這淋壞了可不行,咱們東吳市還得要小姜閾替咱拿個狀元呢!”
姜閾抿唇笑了下:“我沒事,張伯您往傘下來一些。”
......
把張董送到校門口,再送上車,剛剛八點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