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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地下黑市賣了幾批珠寶,拿到了第一桶金,然後開服裝廠,創立自己的品牌,找港商投資,短短的一年時間,他的服裝品牌已經穩佔國內大商場成為熱銷商品,他品牌生產的羽絨服輕便美觀柔軟還易清洗,就這羽絨服羽絨背心去年一個冬天國內外的銷量就十分驚人,他的服裝廠現在已經差不多是整個粵區最大的服裝廠。
可梁肇成記得十分清楚,那件羽絨服和羽絨背心,他最先看到的,是在林溪的畫稿上。
這不過只是一個例子而已。
林溪聽到他的問話伏在他懷裡的身體有片刻的僵硬,然後從他懷中撤出來,抬眼看他。
他面上有一種淡漠的嚴肅,但卻並沒有半點醋意。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搓了搓,道:“是,我也覺得是。”
“我從來沒有跟他談過,因為我不想跟他有任何額外的聯絡,”
她慢慢道,“但我知道他有問題,就是我第一次見他,是‘我’第一次見他,你記得嗎?是在我在村委會打發了張秀梅和周來根,逼著他們離開我們家出租樓的那次,雖然我記憶裡關於他的事情不多,但絕不是那次見到的那樣。”
她沒有瞞他,把她知道的關於夏向遠的所有疑惑的點都說出來,有些是他也看到的,例如夏向遠為什麼會突然跟他族叔合作,他又是怎麼知道那些黑市途徑的,還有他又怎麼會知道他父親和那些設賭局的人的問題設計他們入獄的,還有一些則是梁肇成應該不知道的,例如,夏向遠服裝廠的那些衣服設計,都是後世很經典的款式,實用簡單大方,但其中又有技術含量,不是外面山寨可以簡單山寨出來的。
“所以,”
林溪捏著他的手,道,“他跟我是不一樣的,我只是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林溪的一些事,我並不是她,但夏向遠不一樣,我感覺他就是夏向遠,但是是活了一輩子之後又回來的夏向遠。”
她說完想到什麼,又道,“你記得我說過的那個夢嗎?林溪的那一輩子,她跟你離婚,被周家人設計嫁給周家量,然後周家量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林溪病死,這所有的過程中,夏向遠並沒有出現過。以他對林溪的感情,如果那個夢裡的時候,他有現在這樣的本事,怎麼會完全置她不理呢?想必是有什麼問題吧。”
她因為完全投入在說話中,很自然地說“林溪”,說她的那些事,她不覺得有什麼,卻總是讓梁肇成有些不適。
他皺了皺眉,如果只是林溪有異樣也就罷了,連夏向遠都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