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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她也是個外行人,又不記得常恭溢的這場病究竟是怎麼來的。只好與溫大夫道:“大夫,溢哥兒年幼,因而身邊的媽媽丫鬟們都格外仔細。應當不會叫他受了涼。”
跪在一旁的幾個丫鬟聞言,簌簌落淚,奶孃梗嚥著道:“二奶奶,奴婢幾個不敢疏忽……”
“事實就是哥兒受了涼,”溫大夫對楚維琳的話很是不滿,吹鬍子道。“老夫學醫五十載,豈會連最淺顯的風寒都看錯了?表姑娘一片好心。也不用給幾個偷懶的奴才說話。”
楚維琳上下打量了溫大夫一眼,沒有說話。
這個年代裡。小兒受涼也是常有的,拖到了最後夭折的也時有聽說,但都和常恭溢這種幾天之間就沒了命的病症不一樣。
眼前這個溫大夫怕是看不來那些疑難雜症,不然,前世在常恭溢病情惡化之時,他也不至於沒拿出一個法子來。
與一個水平有限又極其自負的大夫並沒有什麼好爭執的。
等溫大夫走了,楚維琳才與關氏道:“表嫂,那大夫什麼來歷,可精通小兒病症?”
關氏擠出笑容,道:“常府裡供奉的,婆母平日信任的那一位李大夫這幾日不在,就只好請了這一位溫大夫來,我聽說四房那裡素是他看診的,應當不會看錯的。”
可他就是看錯了!
到了夜裡,常恭溢喝了第二碗藥,沒一刻鐘的工夫,就稀里嘩啦吐得一塌糊塗,整個人都有些奄奄的。
關氏心急如焚,宜雨軒裡,常恆晨和常鬱昭出京去了,楚倫歆又坐著小月子,楚維琳是婆母請來小住的表姑娘,她只能自己扛著,擦了眼淚去照顧孩子。
楚維琳掛念著常恭溢,又去瞧了一趟。
剛挑了簾子,裡頭衝出來一個丫鬟,差點撞到了一塊。
楚維琳退開幾步,定睛瞧了瞧,是常恭溢身邊的丫鬟,手裡捧著剛換下來的小襖,上頭一片汙穢。
顯然是常恭溢又吐了。
楚維琳蹙眉,進屋裡一看,常恭溢臉頰潮紅,呼吸都有些重,關氏坐在床邊,正仔細替他擦著臉。
“表嫂,”楚維琳道,“又厲害了?可再叫... -->>最新章節!
?可再叫了大夫沒有?”
關氏搖了搖頭:“夜都深了……我想到天亮再看看,許就好上許多了。”
“報去松齡院裡了嗎?我一日都沒瞧見老祖宗身邊的人過來。”
嘆了口氣,關氏啞聲道:“明日五叔殿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