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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奉先眼裡,就大大地變了味兒。
青年通紅的耳朵,躲閃的視線,越來越小的聲音,無一不在證明,他不是很想面對某些不堪的回憶。
趙奉先心中更是大震。
新婚夜動手的主意,其實是大殿下先找到他提出來的。
趙奉先當時就是欣賞對方已經有置生死與度外的覺悟,才決定幫他一把,將自己花重金得來的辟邪寶刀送了出去。
但他怎麼也沒料到,殿下會受到那樣的委屈。
還被迫說了很多奉承話……
品行高潔的趙奉先一時之間竟有些痛心疾首,自己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放任殿下去受那般屈辱!!!
而喻長安因為還在四處打量,提防著某人突然出現,所以完全錯過了趙奉先不可多得的激動表情。
目光掠過桌上的計時沙漏,喻長安算了下時辰,道:“今日趙大人還要上朝,我就不多留您了,等您得空,我們再從長計議。”
完了,趙奉先心想,如此直白的逐客令,老夫這是徹底掀開了殿下心裡的疤了啊!
……殿下已經豁出了僅有的一切,那自己還有什麼理由猶豫呢?
一定要配合殿下儘早將那禍害除掉!
但喻長安其實並沒有想這麼多,他只是眼見著離上朝的時辰越來越近,想著趙老頭年紀實在不小,腿腳再快也不是年輕人了,所以想多給他留點時間去太和殿。
至於從長計議,喻長安也是真心的。
他並不覺得他們可以在短時間內找到可以完全終結鬼王的方法。
至於那枷鎖是如何控制對方的,可能還需要借住禮部尚書的勢力來蒐集其他的資料。
而到時候要不要殺了他……
大概也是交給原住民來才比較公平吧。
就這樣,喻長安和趙奉先在思想完全不同步的情況下,得出了差不多的結論。
這波合作應該還會持續一段時間。
——
另一邊,長生殿的地宮裡。
耳鴉和兩個面色慘白的小鬼蹲在門口,每隻鬼手裡都握著一把木牌。
“順子!”
“炸彈!”
“我也炸!”
耳鴉一笑,嘴角幾乎咧到了耳根,一字一句道:“王!炸!”
小鬼甲和小鬼乙盯著被摔在地上的兩張王牌,表情誇張地扭曲了好一陣子,才恢復如常。
耳鴉從來不怕那兩張小鬼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