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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紀音瀾眨了眨眼睛。
“是的, 因為你已經自主完成了所有的主線任務，現在積攢了非常多的積分，可以在積分商城自行兌換所需物品。”
小光球身上的光芒似乎黯淡了幾分，它的語速變快了起來, “這些積分可以保留, 等我走了以後, 只要積分沒有用完, 商城兌換的功能就會一直保留，不會消失。”
“所以……”系統頓了頓，“所以就算現在確定不了有什麼想要的也沒有關係, 以後如果有想要的了, 直接在心裡呼喚三次商城，商城介面就會自動跳出來哦。”
這樣彷彿告別之前的話語, 讓紀音瀾很快就察覺出了不對。
“等等！”小O崽崽打斷了小光球的話，“什麼叫等你走了以後？”
小光球停了下來, 身上的光芒比之前明顯又黯淡了許多。
見狀，紀音瀾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恐慌。
片刻之後, 小光球嘆息道：“宿主, 任務已經完成, 我要走了。”
已經猜到了它的意思的幼崽沒有說話, 只緊緊抿著唇低著頭，看起來難過又倔強。
一旁的紀秋煙也輕輕皺了皺眉，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在她解開了小機器人體內的封印之後, 竟然會變成這樣。
紀媽媽看了一眼難過得不行的小O崽崽, 手裡的工具被她下意識捏緊了些, 她在思考現在重新把小光球塞進小機器人體內, 能不能阻斷它離開的腳步。
不過最終，紀媽媽還是沒有這麼做，因為她聽見自家的小崽崽說：“那你走吧。”
紀秋煙聽得出來，這不是什麼沒有經過腦子的賭氣之詞，系統自然也能聽得出來。
不是沒有難過，也不是沒有不捨，但紀音瀾記得系統以前說過很多次，在完成任務之後，它就會離開，還會有更多的任務等著它去完成。
紀音瀾知道自己沒法留住它，也知道就連繫統自己都沒法決定自己的去留。
小光球顯然沒想到紀音瀾會說出這樣的話，它整隻球都愣住了，就連在空中上下漂浮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主神空間的召喚愈發強烈起來，系統知道自己沒多少時間了。
小光球身上的光芒即將熄滅，紀音瀾知道，等那光芒散去的那一刻，就是對方離開的時間。
小O崽崽終是忍不住紅了眼眶，問：“你還會回來嗎？”
是回來，而不是過來。
明明沒有心的系統，卻在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