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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偏過頭,開始聚精會神關注著外面的風景,尤其是路燈下的那攤積水,直到馬車走遠他才收回視線。
幾分鐘後,兩人再不情願,如約站在了古堡前。
詭異的是,古堡今天竟然鎖門了。
溫時敲了敲門。
管家來給開得門,驚訝說:“亞倫醫生,今天怎麼這麼早?”
溫時:“擔心像上次那樣失約。”
一進去溫時就察覺到氣氛不對,大廳內唯一能顯出點生命力的盆栽碎了一地,牆皮也出現了裂痕,吊燈只剩下一半,晃晃悠悠掛著。
整個古堡像是被強盜洗劫過一般。
管家在溫時張口打聽前上樓,片刻後下來,沉聲道:“主人請二位過去。”
管家帶路,古堡主人是在安全屋見得他們。
安全屋設在四層,只有一扇暗門,無窗。
看得出來古堡主人心情非常惡劣,蒼白的臉頰在不透光的房間很是滲人。溫時本來準備了一套完善的說辭,來圓上帶絡腮鬍過來的原因,但無論是管家還是古堡主人,都沒有過問。
在看到溫時的瞬間,古堡主人目中閃過一抹異色,他突然從座椅上起身,朝著溫時走過來。
“你的氣味,”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變香了。”
這是什麼說法?
古堡主人湊近,繼續變態似的嗅了嗅。
直覺這句讚美不是什麼好事,兩人距離很近,溫時避開對視的時候,注意到對方褲子被什麼東西劃破過。
溫時心中有些困惑,穿一件破了的衣服,並不符合古堡主人優雅的人設。
他更加好奇自己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但面對舔了舔嘴唇的古堡主人,溫時立刻道:“您準備好了的話,現在就開始今日的治療。”
說完又看向絡腮鬍:“院長,看您的了。”
絡腮鬍從白大褂的內口袋中掏出幾個藥瓶,還有一支沒有拆封過的針管。
他單手把藥物調配混合好,隨後命令溫時:“我手不方便,你負責注射。”
“……”
他的理由合情合理,絡腮鬍的右手齊根斷裂。
座椅上的古堡主人今天頭髮沒有梳得一絲不苟,垂下來的一縷在側臉多蒙生了陰影。面對二人的交鋒,他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做著死亡注視。
前有狼後有虎,溫時面色微變,這個年代不可能有化學閹割的配方。偏偏絡腮鬍做到了,還不耐煩地催促著自己,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