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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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明涔彷彿永遠都學不會怎麼說好聽的話。
年紀還小的時候可以解釋是因為家境好優越感強,天之驕子心氣高,現在還這樣,完全就是個徒有其表的臭男人。
也怪自己剛剛不過腦說錯話,讓他抓住了把柄。
不談私事,只談公事。
喻幼知在心裡這麼告誡自己,她低著頭,視線落在他藏藍色的領帶上,然後平靜語氣道:“我回去繼續審周雲良了。”
說完就要走,賀明涔沒再攔,淡淡提醒了一句:“審人的時候別帶私人情緒,不然會被對方帶著走。”
客觀冷靜是審訊方一定要在審訊過程中做到的。
喻幼知一貫很冷靜,如果不是周雲良無意間提到了她爸。
事情就是這麼巧合,跨江大橋的專案在上一個承包商捲款跑路後,忽然落到了周雲良頭上,所以周雲良對當年的事才會那麼瞭解。
她爸當年在跨江大橋墜橋身亡,知曉的人什麼態度都有,有嘆息有同情,也有嘲弄和冷嗤,說他以死證清白的有,說他畏罪自殺的也有,但大部分人都是沒什麼感覺,只覺得:哦,有個檢察官死了。
所以說死對人來說有多不值得,她爸沒有懲罰到逍遙法外的貪汙犯,沒有懲罰到對他口誅筆伐的那些人,唯獨懲罰到了所有在乎他、親近他,最愛他的家人和朋友們。
如果爸爸能夠提前預知,他的死會讓妻子在不久後隨他一塊兒離開人世,會給唯一的女兒留下這輩子也無法癒合的心理創傷,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當初一頭從跨江大橋上墜落,就此結束生命?
喻幼知閉了閉眼,輕聲說:“我儘量。”
接下來的審訊中,喻幼知恢復了一開始的冷靜,不再理會周雲良的憤慨言辭,無論他怎麼裝傻否認自己做過的事,她都沒有再帶著任何私人情緒回應任何話。
周雲良嘴上卻依舊堅持著自己沒犯任何錯,是你們警察和檢察官冤枉好人。
“你的銀行流水是很正常,那馬晶晶的呢?”喻幼知將影印材料往他面前一擺,“你這幾年接了不少工程,每次竣工質監局去驗收之前,質檢人的銀行賬戶上都會收到一筆打款。”
周雲良一看這些材料,神色微變,很快又說:“這是馬靜靜的賬戶,她給誰打錢關我什麼事?既然錢是在她賬戶上,也是她打給別人的,那你們應該去告她貪汙知道嗎?別隨便汙衊好人。”
有的男人找情人是為了追求刺激,純粹是犯賤,有的男人比如周雲良這樣的,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