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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蘿蔔了。
她這種人放電視劇裡一定會被罵綠茶,說她裝無辜裝清純,其實心裡可享受兩個男人為她吵起來了。
喻幼知看到他們在車外的不遠處談話,本來是想上前去勸兩句,但是她左思右想,這樣好像顯得自己更綠茶了,所以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繼續躲在車裡當縮頭烏龜。
可是坐車裡也沒有很心安理得,沒那麼綠茶了,卻莫名像那種腳踏兩條船出了事就躲起來的懦弱渣男,總之怎麼做都是她的錯。
正當她捂著頭在心裡譴責自己的時候,賀明瀾回來了。
喻幼知也不太想問他們聊了什麼,但總要找點話說,賀明瀾自上車後一言不發,他似乎是睏倦了,取下眼鏡一直在揉按鼻樑和眼皮。
“明瀾哥,謝謝你特意來接我回家,”喻幼知乾巴巴地說,“不然我一個人大晚上的還真不敢單獨回家。”
賀明瀾輕聲說:“沒事,應該的。”
他倏地側頭看她。
平時見慣了他戴眼鏡,這下他突然摘了眼鏡看她,讓喻幼知有些不習慣,另一方面沒了鏡片遮擋,她莫名覺得賀明瀾的眼神也似乎沒以前那麼柔和斯文了,反倒有點像賀明涔,眼裡壓著黑沉沉的情緒,似乎深不窺底。
看了她幾秒後,賀明瀾開口:“你嘴上的傷口是明涔弄的?”
啊,果然那麼拙劣的藉口騙不過他。
其實她也覺得沒有必要真的瞞著賀明瀾,於是點了點頭,又解釋道:“當時情況突然,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總之賀明涔也是為了幫我——”
可是話還沒說話,賀明瀾突然說:“幼知,我們儘快訂婚吧。”
話題猝不及防轉了,她眨了眨眼:“啊?”
“你想查周斐,我最近也跟他接觸了幾次,他手上有他爸爸的人脈網,但應酬的時候出了點意外,沒能問出來,”賀明瀾緩緩說,“也不必只盯著一個方向查,訂婚是個好契機,除了親戚朋友,我也會把和賀家打交道的人都請過來參加,包括曾經在檢察院和你爸爸共事過的同事和領導。”
喻幼知張了張唇,不確定地問:“請他們來訂婚宴嗎?”
“嗯,這樣也免得你再一個個去找。”
是這樣沒錯,可是到時候來的人越多,排場也就越大,最後要怎麼收場?
倘若真的能靠著這場訂婚宴查到線索,可在訂婚宴結束後,他們要怎麼向所有人解釋訂婚只是一場鴻門宴,她和賀明瀾其實並沒有真的要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