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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卻是冷冷的、劃清界限的。
“還沒祝賀你。”
江聞祈沒有理會她說的那兩個字,坐在床沿邊,若無其事地伸手替她將浸溼的髮絲挽到而後,指腹又輕輕捏了捏她染上潮紅的耳垂,嗓音也同她一樣是沙啞的,
“恭喜電影獲獎,小允,很棒。”
他沒有說那部電影,他也與她在同一個影院裡一齊看過。
只是在她身邊跟她一起觀影的人不是他。
許初允盯著他,想象不出來為什麼做了這樣過分的事,江聞祈還能如此平靜,像是無事發生。
她忽而問:“你在發什麼瘋?”
“?”
江聞祈收回了手,目光落到許初允臉上。
他襯衫領口被許初允抓得皺巴巴的,敞開,露出深而直的鎖骨,舉手投足仍是衣冠楚楚斯文敗類的氣質。
“你在為一個別的男人的電話,跟我生氣?”
他語氣裡的情意逐漸冷卻下去,尾音夾雜著似有若無的譏諷。
許初允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看他,“你生氣可以跟我直說,你想我怎麼哄你都可以。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沈斯釋是我的同事,接下來我跟他還要一起路演一個月,你……”
她有些難以啟齒。
沈斯釋平日看上去粗線條,但也是智力正常的年輕男人,不可能聽不出電話裡似有若無的喘息聲代表著什麼。
後面路演她要怎麼面對沈斯釋,接下來又要怎麼辦?
“那是他先越界了,懂嗎。”江聞祈說,“深夜給已婚的女同事打電話,你真以為他是什麼都不懂的好人?”
他輕嗤一聲,不欲再談,撈過放在床上的外套,“男人這種東西,你不用想得太好。”
他向門口走去。
“……”許初允沒忍住,看著他的背影反駁:“你不也是男人?”
“我從未標榜自己是什麼好人。
”江聞祈回頭瞥她一眼,開啟門走了出去。
咔嗒。
門被合上。
許初允將水杯放到床頭櫃,膝蓋並起,懊惱地將臉埋入膝蓋,胸口難言的鬱悶。
怎麼辦?
要怎麼見人?
沈斯釋到底有沒有聽出來?
她去找自己的手機,終於在床頭櫃與床的縫隙裡找到了掉落的手機。
拂去螢幕上的灰塵,摁亮手機,映入視野第一條的推送訊息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