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二十一條彈幕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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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顧休休聽不真切,只好將身子向上迎了迎,右耳靠近他的下頜。
“滾開……”恍若蚊叫的低聲,飽含著痛苦與掙扎。他似乎咬緊了牙關,薄唇輕輕顫著,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掌抖如糠篩。
她愣了愣,似是想起了什麼,垂下眸,視線落在了他的腳踝上。
蜈蚣似的疤痕貫穿他的腳腕,像是被人用燒紅的鐐銬鎖住雙足,硬生生燒燙出來的傷疤。
她聽兄長提起過,西燕貴族喜歡給奴隸身上烙印記,有時是在臉上,有時是在頸間,哪裡顯眼便烙在哪裡。
太子明明已是高燒昏迷,卻還能在她觸碰到裡褲時,本能地按住她的手。
不,與其說是本能,倒不如說是應激反應。就像是曾經受到過什麼重大傷害或刺激。
顧休休俯下身,半蹲著,用那隻沒有被按住的手,顫抖著,輕輕落在了他腳腕凹凸不平的疤痕上——難道他腳踝上的疤,是西燕君主留下的烙印?
那他按住裡褲又是為何?
……是因為他的腿上也有類似的烙印,或是什麼不能讓旁人看到傷疤嗎?
元容身子又顫了起來,不知夢見了什麼,連呼吸都變得侷促不安,按住她的手掌微微抽搐著,齒間哼著輕不可聞地低吟:“疼……”
顧休休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可光是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便知他此刻正處在水深火熱的噩夢中,備受煎熬著。
她猶豫了一下,鬆開勾著裡褲的指尖,翻過手去,輕輕握住了他滾燙的手。
食指和無名指並著,一下又一下輕拍著他的掌心,似是無聲的安眠曲,傾訴著平緩與溫柔,如汩汩融化的雪水,細水慢流。
他似乎感知到她沒有惡意,也沒有攻擊性,皺緊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但是身體仍繃直著,猶如被拉起的弓箭。
“不要怕,沒事了……”顧休休一遍遍告訴他,不厭其煩地重複著。
一隻手輕握著他,另一隻手則拿著浴布浸泡在冰塊中,待浴布被冰水浸透,便放在他滾燙的額間用以降溫。
不知過了多久,又重複了多少遍,他不再如方才般滿身防備,身體微微鬆弛下來,臉頰滴血似的紅意減退,只是握著她的那隻手攥得用力,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似的不願放開。
顧休休從未與哪個男子靠得這樣近過,更不要提手牽著手這樣曖昧的舉動了。
她感覺掌心交攏處,彷彿埋藏著一顆火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