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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女啊。
想想每次國宴上那些大臣的女兒眼睛拋媚、眼拋得抽筋,頻頻表演才藝博關注的盛況,兩人同時打了一個機靈。
眾人落座,傅以君偷偷的對梓柔傻傻地笑了一下,然後立刻恢復平時高貴優雅的樣子。
梓柔臉微微紅了一下,抿著嘴低下頭,心中卻甜甜的。
眾人自是都把這一幕看在眼裡,拼命地忍住笑意看著他們的大哥大迅速的變臉。
傅以風本想借喝茶掩飾一下自己抑制不住的笑意,傅以君似乎覺得自己被發現了,握拳在唇邊輕輕的咳了一下以掩飾尷尬。
這一個動作看在傅以風的眼中覺得自己的大哥大越來越可愛了,一口沒來得及下嚥的茶華麗麗的噴了出來。
“咳咳,咳,咳,茶好燙,茶好燙。”
傅以風快速為自己找理由,開玩笑,他怎麼可能說自己是笑自己的大哥大,那以後自己出去行走江湖以及研究名貴草藥的經濟來源豈不是斷了四分之一。
皇后趕忙問道“怎麼樣?有沒有燙到。”
就好像傅以風不是那個醫聖元吉老人唯一的關門弟子一樣。
“母后,兒臣沒事了。”
“醫聖的高徒,總不至於喝口水就有事吧。”
傅以風頓時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這就是傅以彬的毒舌,總是隨隨便便說一句話就如同狠狠地在你的俊臉上打上一拳一樣。
偏偏傅以風敢怒不敢言,要知道他的三哥可是掌握他二分之一經濟命脈的人,若是旁人,他早就隨便揮揮手一包粉末撒過去讓他痛個三天三夜。
皇后聽出傅以彬話中對傅以風的調笑,只是溫柔一笑。在她看來孩子們互相耍鬧也是相處的一種方式。
這一場插曲倒也化解了傅以君和梓柔兩人的尷尬。
皇后回到座位上對傅以戰略作感嘆的的說道:
“以戰從邊疆回來也有半月了,想想這幾年來,這還是第一次湊齊全家人一起吃一頓飯呢,”
是啊,眾人心中都有所感嘆,三年前傅以戰便遠赴邊疆,在邊疆平息戰事,並且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直到三年後才返京。
不知是不是家人沒有從安王妃的逝世中走出來,還是因為傅以戰的缺席,總之,自三年前便很少舉行家宴了。
傅以戰立刻站起來請罪“是兒臣不孝,沒能常伴母后身側,如今清閒下來定會好好陪陪母后。”
“母后哪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在身邊總還有他們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