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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就是等!”
“等什麼?”我有些迷糊,這女人怎麼神叨的?不會是生病了吧?
“等著吧,你很快就知道了!”藍姐爬起來,很痞氣地拍著我的臉說,“下午跟姐一起去看房子!”
我坐起來,皺著眉問,看啥房子?
“不看房子,公司開在大街上啊?!”她超級鄙視我。
“也對,是要租個辦公場所!”我衝藍姐豎了豎大拇指。
藝基的死,雖然給我帶來了巨大的傷痛;但生活,卻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我和藍姐,終於不用再承受分離之苦,相思之痛;夏雨和小楠的成績,也在穩步提升。
然而,這些看似幸福的背後,卻隱隱有些東西在湧動。
後來的日子裡,我和藍姐,就像上帝放棄的棋子一樣,掙扎、無助。
我們孤軍深入,殺入敵營;卻慘遭包圍,被傷害的遍體鱗傷,甚至奄奄一息。
我本以為,我們遭受了那麼多苦難,是該到苦盡甘來的時候了;可是不是,這才剛剛開始……
可是對於未來,誰又能看得透呢?
我們仍舊沉浸在片刻的幸福當中,那麼任性,像兩個孩子一樣。
下午的時候,我和藍姐去了DIC寫字樓;這棟樓,屹立在海城最繁華的地段。
藍姐說,她要在DIC租上一層,作為新公司的據點;當時可把我嚇了一跳!那得需要多少租金啊?
我就勸藍姐,“咱們是新公司,沒必要在那種地方租的,租金那麼貴,回頭指定賠掉褲子!”
“呸呸呸!”藍姐打了我一下,“別說不吉利的話,姐又不傻,你說的姐都懂!”
我說既然知道,那你還敢租?有錢燒的啊?
“你看,小農意識了吧?咱們幹傳媒的,面子最重要!雖然是新公司,但只要跟客戶一說,咱們在DIC辦公,那他們還不得高看咱們幾眼?!”
藍姐說的頭頭是道,我竟無言以對。
“還有租金的事,姐已經從網上找了中介,便宜!一年租金才十萬,簡直是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她坐在車裡,很驕傲地說著。
在DIC租房,一年十萬,確實不多,甚至是撿了大便宜;可我就納悶,為啥會這麼便宜咧?!
我就跟藍姐說,“知道是天上掉的餡餅,你也敢吃,不怕被毒死啊?”
藍姐就不愛聽了,說就你精,別人都傻!人家是公司倒閉,急著轉讓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