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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民在內,凡是關注這件案子的全國民眾,假如岡村先生出馬擔任共同辯護人,將會更加關注了。之前岡村先生辯護過的幾件案子,庭外往往會有好多主張被告人無罪的支持者,目的就想聲援被告人,爭取勝訴。但這次卻不一樣,即使鬼塚球磨子贏了,被判無罪,也不會有人感到高興。不光如此,假使判無罪的話,人們會認為這樣一個謀殺親夫的犯人,憑藉法庭戰術居然成功地逃脫了法律的制裁,一定會激起眾人的義憤,原本應該站在正義一邊、站在弱者一邊的律師,由於職業關係竟站到了壞人一邊。單憑這一點,就和岡村先生之前辯護過的案子大不相同,岡村先生本人究竟是怎麼考慮的?”
《北陸日日新聞》的秋谷擠上前去問原山,他自己也沒想到,這竟成為代表所有記者一同提問的目光。
“被告人鬼塚究竟是不是殺人犯,在一審之前誰也無法斷言。”原山向秋谷投去一道疲憊的視線。
“可是,鬼塚球磨子與白河福太郎結婚半年便發生了轎車衝進大海的事故,導致福太郎溺死在車內。而且就在結婚後第二個月,她就為福太郎投保了高達三億日元的人身保險。換句話說,只要福太郎死亡,他遺產的一半大約一億日元就歸妻子了,加上三億日元的保險賠償金,總共可以獲得四億日元。球磨子駕車從新港灣碼頭岸邊直接衝入海中,她自己從翻落海底的車中逃脫出來。——我想大家都已經知道,檢方就是這麼認為的。”
“沒錯,這是檢方的推斷。”
“鬼塚球磨子是個不好惹的女人,曾經犯下過欺詐、恐嚇、人身傷害等四項罪行。之前和她一起犯有恐嚇罪的共犯、新宿黑社會組織‘黑駒一家’的成員河崎三郎和野島秀夫有過證詞,據他們說,鬼塚球磨子曾告訴他們,這次要像模像樣地幹件大事,狠狠地賺一票,然後就跑來T市了。河崎和野島兩人知道球磨子在拼命設法接近不時從T市跑到新宿酒吧去的福太郎,他們說她就是瞄準了福太郎的家產。”
“這只是檢方提出的證人所做的證詞。”
“不過,還有木下保先生提供的有力證詞。木下先生在市內經營一家建築工程公司,是白河福太郎的好朋友,據他證實,與球磨子結婚四個月的時候,福太郎曾經親口對他說:‘和球磨子結婚是犯了個大錯啊!那個女人,脾氣很壞,簡直歇斯底里,又貪婪得要命。不光如此,她背地裡好像還和以前在新宿搭識的黑社會有往來。’當時他的樣子看起來非常苦惱。木下先生給他忠告說:‘既然這樣,幹嗎不跟她離呢,大不了給她一大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