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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帶個人回去。”
“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候?你能不能跑脫都是一回事,剛能下床你就給我跑回國,還惹……”
“掛了。”
傅驤將手機一撂,倒進沙發裡,眼睛一瞬不瞬地直視著黑夜,他要帶回去,就是要帶回去。
祝餘這兩天心裡都惶惑難安,一直想著要不要給葉連召那邊打個電話試探一下呢,又怕反而有此地無銀的嫌疑。
從來都是葉連召那邊單方面聯絡他,他極少主動聯絡,導致現在一點訊息渠道都沒有。
搞不好傅驤根本沒有想搞葉連召的意思,從頭到尾都是他在自作聰明地自以為是。
他決定不管了,是坐以待斃也好,還是坐享其成也好,乾等著算了。
早自習下課,辜劍帶了個三十來歲胸前掛了個相機的男人在高三教學樓各班探頭探腦,然後停在了十班門口,男人指著抬起頭的祝餘,“那個,一組中間這個男生,就他吧。”
這是來給鹿鳴拍宣傳片的攝影師,其實是國際部那邊來的人,他說還缺個男生,要挑一挑。辜劍問祝餘,今天的自習課能不能勻出來?
祝餘不想耽誤時間,推脫,“我腳崴了,還沒好。”
那個攝影師卻像很屬意他似的,“不礙事,不用你幹什麼,很簡單的。”還囑咐他到時背著書包下去,“書包裡最好裝點東西,別太空了,看上去有點充盈感。”
祝餘隻得訥訥點頭。
自習課一響鈴,祝餘就收了幾本書裝進書包裡,沉甸甸的起身出去了。
傅驤倚著課椅,看著他起身,閒適地敲著桌面,笑了一下。
這兩天還在斷斷續續地落著雪,整個校園都披著一層積雪,從教學樓出來,白得虛虛幻幻,冷得清清醒醒。
他不知道這種天拍什麼宣傳片,可能是想拍校園四季,外邊太冷,一行人正在禮堂躲寒,可能分了幾組,他沒看到梁閣。
祝餘沒多少鏡頭,但他需要背著書包走過一段覆著雪的林蔭道,他腳還不甚輕捷,走起來總有點跛。他真不明白,他都說他腳崴了,幹嘛還非要他來拍這些東西。
中途休息一會兒,祝餘百無聊賴地等在那裡。
其他人圍在攝影師旁邊嘰嘰喳喳,攝影師三十來歲,髮型是個蓬鬆的“狼尾”,下巴有片鬍子,似乎說話很幽默,逗得幾個女生笑語不斷。
他取下胸前的相機,說給她們拍照,又把祝餘也叫去,一人拍了幾張,祝餘這次也跟在旁邊看效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