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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穿粉,春天氣候回暖就更加明顯,校服裡的內襯幾乎全是粉的,霍青山說他騷包,叫他派大星。
他不僅衣服是粉的,心也粉了,他們打球時,年級裡漂亮出名的十九班的週一朵偶爾會來看。週一朵長得非常精緻,身材嬌小,是真正的蘿莉型妹子,愛好lo裙,初中就在網上小有名氣。
但艾山比較不走尋常路,他喜歡上了週一朵旁邊那個不太起眼的小姑娘,兩人已經眉來眼去好一陣了,眼看臨門一腳就要事成,在球隊裡喜上眉梢炫耀的時候,被他們隊長殘酷鎮壓。
艾山罄竹難書,“我們隊長太自私自利了,他自己得不到愛情也不讓我們得到!我們隊長那個中意物件是上一學期元旦晚會撞到他身上的,也不知道是誰,他怦然心動啊,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娶到她’!他覺得這是冥冥之中的緣分。我們隊長吧,就是那種形而上學的文青……”
霍青山說,“你還知道形而上學?”
“我們隊裡有個人老說,其實我都不知道哪幾個字,接著聽我說。我們隊長是個形而上學的文青,他說刻意地找人,緣分就不是緣分了,一定要是不經意地再邂逅。他不是和大學籤合同了嗎,也不愁高考,現在每天就在學校裡亂逛。我叫他去食堂蹲人,他非不,他說那麼漂亮的人怎麼會吃飯呢?不吃飯吃什麼你說,不能漂亮就不活了吧?喝露水喝西北風?他憑什麼把自己一己私慾強加在漂亮的人身上?!”
艾山氣得濾鏡都碎了,“我差點就拿祝觀音舉例了,祝觀音夠好看了吧?一頓最少八兩飯吧?”
祝餘無辜被牽累,正想說為什麼拿男生跟女生比啊?
一轉過身,發現梁閣來了,低著頭正悶不作聲刷題,仍然滿身低壓。
祝餘無端小心起來,聲音都是柔而軟的,“梁閣,你怎麼沒來上早自習?”
“不想來。”
他又問了幾句,梁閣都是嗯哦作答。
他看著他,“梁閣,你在生氣嗎?”
梁閣仍然低著頭,“嗯。”
“為什麼?”
梁閣掀起眼簾,黑瞋瞋的一雙眼,璨若寒星,鋒芒畢露,倨傲而冷漠,他說,“不告訴你。”
不告訴你。
祝餘愣滯地看著他,一時間荒謬又怫鬱,太陽穴突突直跳,好一會兒才低著頭笑起來,是他常掛在臉上的客套的假笑,冷冷地,平淡又溫柔,“是嗎?那不打擾你生氣了。”
說完就轉過去了。
他原本就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