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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不著。
她嘆著氣下了車,腳步有些凌亂地走到後面,拉開後車門,把自己的包拿在手中,冷風一吹,冷不丁地打個寒顫。
“我上去了。”程亦嘉幫他把車門關好,禮貌且生疏地同他告別。
丁宓之坐在車裡,心緒凌亂。
“我們談談。”他下車,打算和程亦嘉一起上去。
程亦嘉再次發出一絲嘲諷的輕笑,她晃著步子,搞不清楚這是在嘲笑丁宓之,還是在嘲笑自己。以為自己喝醉了,其實腦子裡清醒的很,而且剛才在車上小憩片刻,她感覺體內的酒精已經被分解掉很多了。
見她搖搖晃晃,彷彿風一吹就要倒在地上,丁宓之下意識地扶著她的手臂,結果剛碰到她,就被她無情地推開。丁宓之巋然不動地立在原地,程亦嘉卻在力的相對作用下往後踉蹌了兩邊,靠在了車上。
“晚上,你的白月光找我聊天了。”程亦嘉深呼吸,冰冷的空氣灌入心口,涼的嗆人,“你猜她跟我說了什麼。”抬起腳,狠狠地踩著地上的積雪,手指被凍得有點兒不聽指喚,兩隻手只能緊緊地交握在一起。
“外面太冷,上去行嗎。”丁宓之朝她伸出手。
在漫天的雪光之中,藉著車燈,程亦嘉看到了一副本不該不屬於自己的融融之景。她搖搖頭,看著身邊的車,“車裡也挺暖和的。”
坐進車裡,程亦嘉舔掉唇上融化的雪花,問他:“車裡有解渴的嗎?”
“沒有。”丁宓之想到被放在後面的酒,“酒倒是有。”
“那算了,一會我回家再喝。”程亦嘉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車座上,語氣懶懶地同他說,“繆勝男跟我說了,孩子是你的,她不會把孩子給你。”
“這事由不得她說。”丁宓之停頓片刻,“你以後別私下見她,如果要見,我讓律師跟著你。”
程亦嘉用力掐著自己的手心,大約是太用力,顯得自己在顫抖。她咬著唇,不敢去抬頭看丁宓之的眼睛,卻還是說出了下面的話:“一點可能都沒有嗎?你就不能放棄,她也是孩子的媽媽,從出生就陪伴他,無微不至地照顧他,教育他,並且也給了他一個溫馨的家,再說人還有一個可愛的妹妹。你不過是孩子的生父,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就想著斬斷他們的母子深情,不厚道吧。”
“你是要給繆勝男當說客?”丁宓之不可置信地盯著她,反問道,“你覺得可能嗎?”
他還想問程亦嘉,怎麼不早點告訴自己孩子的事情,從今天的情況看,她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