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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櫃週轉,這西平縣,除了你們的望月樓和蕭縣令的官廠,其餘的店都被我啃下來了。”
話一出口,季冬冬才驚覺對方的真正目的,“張少……你在那些店都投了錢,我們望月樓便成了你的眼中釘……”
“聰明!”
張少哈哈大笑,“可惜啊,聰明得太遲了。”
“對了,”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季冬冬的胸部,後者受到驚嚇,連忙將其捂住。
“你們的這批貨,就是我派人去砸的!”
哈?
這就自曝了?
蕭徵聽著都樂了。
本來看張少這樣兒,他便已經篤定那些酒是被他砸的了,正愁怎麼讓他認罪呢。
他就這麼自己說出來了?
“張子明!”事已至此,季冬冬早已不再對其恭敬,“你未免有點太卑鄙了!”
“哈哈哈哈哈,卑鄙,好詞!”
張子明滿臉戲謔道:“要怪,就怪你不願意嫁給我!”
“先前多次讓媒婆來說媒,你季冬冬擺出那副高傲的姿態,裝給誰看呢!”
“敬酒不吃吃罰酒,如今的你只配做我的暖床丫頭!”
“你可以去報官,但記住,家父張縣丞!”
說罷,便轉身哈哈大笑地走出瞭望月樓。
院子裡的氣氛頓時格外緊張。
蕭徵記得這事,之前季冬冬經常表情不悅。
說是經常有人騷擾自己,但仔細追問下去又不願意多說什麼。
半晌後,季冬冬小小的身子突然微顫起來,緊接著便抽泣道:“蕭徵大哥,是我,是我的錯!”
“是我沒看好那批貨,是我中了張子明的奸計!也是我……將望月樓至於水深火熱中……”
見狀,蕭徵趕忙先將她攬在懷裡,“抱抱抱抱,不哭啊不哭。”
他溫柔地拍著季冬冬單薄的脊背,“望月樓裡都是幹活的夥計,也不怕以後被他們笑話。”
“蕭徵大哥,現在怎麼辦?”
“我可以將我的布行當掉,應該能勉強湊夠……”
“那你為什麼不報官呢?”蕭徵打斷了他的話,微微笑道。
“報官?”季冬冬抬起紅腫的雙眼,“他爸可是縣丞啊,我們怎麼報……官?”
看著蕭徵的笑容,她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如今整個縣城中最大的官員,不就在自己眼前嗎?
有縣令在,他縣丞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