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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瑜唇角有點剋制小心地彎了彎。
過了會,她又說:“弄溼的墊子該怎麼辦?”
“會有人清理。”
她指腹小心摩.挲著西裝裡襯,“噢。”
車裡安靜下來。
突然,溫書瑜想到那天自己鬧了笑話的稱呼,張了張嘴想說話,卻又擔心自己這樣一直找話說會讓對方覺得煩。
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其實,那天我不是故意要那麼稱呼你的。”
“哦?”他似乎很輕地笑了笑,趁紅燈的功夫微微向後側過臉,“那叫聲哥哥聽?”
男人的側臉線條立體而明晰,一瞬間像一個剪影定格在溫書瑜心口。
叫哥哥?
她一愣,眨了眨眼。
一時無言,他沒催促,只是掀眼看了看她,窗外光線落在他眼瞳上,照出剔透的淺棕。
溫書瑜掐著手心,硬著頭皮憋出忸怩的兩個字:“……哥哥。”
“乖。”他隨口應道,就像對待小孩。
末了轉回去,車子重新行駛起來。
一個不帶任何別的溫情與情愫的字,卻讓她心尖癢得發軟,手心都沁出了一點汗。
溫書瑜半個下巴都縮排了蓋在身上的西裝外套下,耳朵都發燙了。
為什麼覺得好羞恥啊……
明明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溫書瑜卻覺得幾乎一眨眼就到了——雖然途中她幾次因為侷促和小心翼翼而覺得每一秒都格外漫長。
車開到了目的地。
“宴辛?”溫朗逸看著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有些詫異,“你怎麼來了?”
梁宴辛瞥一眼後座車窗,開啟了車門,“人給你送回來了。”
縮在一件男士西服下的少女坐在後座,齊肩的長髮看得出還沒幹透,裹著纖細小腿的中筒襪上面沾著汙水的痕跡。
像一隻沾溼了羽毛的可憐小鳥。
溫書瑜壓下心虛,“哥……”
“眠眠?!”
“眠眠回來了?!”趙棠如聽見動靜,忙推門出來。
“趙姨。”梁宴辛點了點頭。
趙棠如笑著應一聲,擔憂的表情如釋重負地消散,“宴辛,怎麼是你送眠眠回來?”
溫書瑜搶著答道:“我去書店的路上下雨了,又沒帶傘,所以叔……哥哥才送我——”
話還沒說完,溫朗逸目光掃了過來,“司機就在書店門口等你,期間還給你打過好幾通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