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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出被包養的流言嗎?”
金曼曼興趣不大,“算了,真正有情分的根本不會斷聯,微信上都沒話說,酒桌上肯定更沒話說的。現在不是以前,同學會聯絡的不是情誼,全都是負面情緒輸出,感覺只有六七十年代生人,才會組織這種東西。”
“班長如果知道自己突然加了十幾二十歲肯定很傷心。”
“會嗎?他應該習慣了吧,他少年白呀。”
單修謹悶笑起來,“那要不要到我家裡來吃點家常菜?我二姨她們之前就回去了,想跟你道謝來著,我媽也很關心你的,知道你過得很好,她很為你開心,說讓我帶你回家吃飯。”
金曼曼的確曾經受過單家的恩惠,她讀高中時成績不是太好,如果走一般考試,考中三本,她讀不起,如果走藝考,那要補習專業課,這是一筆很昂貴的花銷,至少對當時的她來說,是她出不起的,也根本沒有辦法可想。
當時,單修謹的媽媽有個同學,在開藝考衝刺班,單媽媽讓她去上課,“不需要給錢的,不要放在心上,都是老同學。出個住宿費就好了。”
食宿費是湯老師出的,金曼曼去市裡上了兩個月的課,畫技有了很大的進步,她還記得自己下車後找公交車去畫室的心情,行李很多,她一個人拎不動,初到陌生的城市她很害怕,但是,她沒有錢打車,只能在烈日下吃力地挪動著箱子,同時還要提防著幫助她的人,不知道他們是真正的好心,還是覬覦著她不值錢的行李——哪怕對小偷來說或許一文不值,但金曼曼當時是真的沒有餘錢去再置辦一份了。
大概這就是回老家的感覺,人還沒到,回憶已經伴隨著久遠的人際關係開始侵襲,金曼曼在S市和人上人打了太多交道,幾乎遺忘了自己也有如此平庸而焦灼的一面,她喃喃說,“應該的,當然應該去探望——我還給伯母準備了禮物呢。”
“真的嗎?”單修謹非常驚喜,他大概早已遺忘了母親對金曼曼曾經的幫助,因為單修謹無數次想要幫助金曼曼,但幾乎都被她拒絕,而且單修謹的媽媽可能也沒有仔細地和兒子說過這些。
金曼曼想他可能是有些誤會了,但她也不想細說,難堪的回憶她不願來上好幾遍,反正去拜訪時也要講明白。金曼曼在那間畫室提高了畫技,但過得並不愉快,同學的排擠還在其次,主要是有個老師騷擾她,她到現在也不很願意回憶當時的心情,她沒有辦法,即便是想他人求援也很難改變什麼,苦難和尷尬在貧窮的人這裡是一種常態,她只能忍耐著,不錯過寶貴的機會,儘量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