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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怎麼會看見周譽呢。
“周譽,是你嗎?”
“不,你不是他,他已經厭惡我,再也不會見我,你不是他。”
周譽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他討厭她,厭惡她,她連夢裡都夢不見他,許是思及此,她竟然低低地哭了起來。
“是我,是我來晚了。”
周譽立即解下身上的外袍,將沈菱歌的身軀罩住,而後去拿她手裡的簪子。
可沈菱歌卻握得尤為緊,緊到指甲已經嵌入了掌心,簪子劃破了手掌,她也沒有絲毫鬆懈,這是她逃脫對抗柳明高唯一的武器,她便是死也不會鬆開。
也是在這時,周譽才發現,她的大腿正在流血,入目竟是幾個深淺不一的血口,她扎得毫無章法,可光是看著便覺得撕裂般的疼。
難怪她能在如此迷香之下還能保持清醒,原來全是靠這個在提神。
若方才看到沈菱歌是憐惜,那這會便是打從心底的震撼,她為了清白竟能做到這一步。
這樣貞烈的一個女子,又怎麼會是個貪慕虛榮,為了正妻之位不擇手段的人呢?
“別怕,是我,是我在,我是周譽,菱菱,你看清楚,我是周譽。”
她沒繼續扎自己,沒了疼痛的刺激後,那香的效果很快便又上來了,叫人迷失心智,只知歡愛。
沈菱歌停止了哭泣,迷糊地看向他,眼前的人影在晃動,是周譽,真的是周譽。
她緊攥著簪子的手指這才在他的哄騙下,緩緩地鬆開。
周譽傾身輕柔地將人打橫抱起,而沈菱歌也吐著渾濁的熱氣,將腦袋倚在他的肩上,雙手並用地纏上了他的脖頸。
若這是場夢,那便叫她死於夢中,再無痛苦。
柳明高本就被沈菱歌刺了喉嚨,險些要血流成河,又被周譽狠狠地踹了一腳,只取他的要害,他這會捧著小腹,整個人佝僂著,像只蟲蟻,令人憎惡又噁心。
周譽路過他時,毫不客氣地從他腳上踩了過去。
他是習武之人,這麼毫不留情地踩上去,立即就響起了骨頭碎裂的聲音,以及柳明高痛苦猙獰地嘶吼聲。
這還不夠,比起他對沈菱歌所做的,還遠遠不夠。
身後是緊跟著周譽進來的隨從,他立刻摁著沈菱歌的後腦勺,把她埋進了自己的懷中,用外袍將她徹底給罩住。
“王爺,此人如何處置。”
“碎屍萬段,也不足以平我心中之怒。”
“王爺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