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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般配,蕭以歌比我們昱哲大三歲,女大三抱金磚啊。”
程昱哲得意地笑:“原來我跟以歌姐姐這麼合適啊。”
蘇杭的視線把眼前一家三口掃了一遍,語調淡漠:“所以呢。”
“所以,爸爸希望你盡力,”程之昂的語氣溫和了些,好似在彌補前些天那通電話裡的強硬,“你現在工作的成績爸爸看得到,這件事你如果辦得好,過幾年爸爸給你開個工作室。”
蘇杭目光幽深,移到桌上碼放整齊的那一碟烤鵝上,“知道了。”
程之昂滿意地點頭,眉峰間的狠厲終於軟化了些,“吃飯吧。爸爸很久沒見你了,多吃點再回去。”
心知這頓飯裡沒有分毫的親情,蘇杭面色沉靜地起筷。
從主宅出來時,餘暉尚未徹底收光。
疊攢在心的沉悶被晚風吹拂得漸漸融化,蘇杭不由得放慢腳步,拿出手機點進微信找到蕭以歌。
她的手指懸空在螢幕上,遲遲點不下對話方塊裡。
她要怎麼把程之昂的心思告訴蕭以歌,蕭以歌又有沒有同樣想要聯姻的想法。
思緒環繞間,她滑動介面來到朋友圈。
蕭以歌十分鐘前發了張無配文的照片,是一株養在盆裡的紅玫瑰被放置在窗邊,花兒壓彎了花莖,盛開在銀白流洩的月光下。
明媚動人的紅玫瑰,不該被黑暗中的利爪覬覦。
既然她被這隻利爪當成武器,那就順勢潛入黑暗裡,成為玫瑰的盔甲。
她給蕭以歌的朋友圈點了個小桃心後拉開車門,半刻都不再耽誤地逃離這個冰冷的煉獄。
與此同時,同在一片夜色下的蕭家燈火溫暖。
蕭以歌背靠著熊熊半躺在羊毛地毯上用膝上型電腦工作,居家的她短袖T恤搭了條熱褲,一雙白膩的長腿隨意地交疊著,青春與美豔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在她身上完美契合。
背後趴著的熊熊突然“嗚”了一聲,蕭以歌抬頭去看。
是蕭曼儀正倚靠在門邊,微笑著看她工作。
“媽,怎麼不進來?”蕭以歌嫣然而笑,往旁邊挪了個位置。
蕭曼儀輕著腳步踩上羊毛毯,坐在蕭以歌剛才的位置,側過身摸著熊熊厚軟的毛笑說:“怕打擾你工作。怎麼樣,入職也有一個月了,工作強度會不會太高?”
蕭以歌把膝上型電腦放到一邊,半是認真半是調皮地說:“還好,我是總經理誒,這點工作算什麼。”
“要勞逸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