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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
蕭以歌沒忽略她的小動作,自覺地伸手進她的髮間撫上她的耳朵,語調寵溺又戲謔:“乖,那現在來教我玩射箭吧。”
萬事開頭難,要教蕭以歌擺對拉弓姿勢就花掉不少時間。
她從來沒玩過這項運動,被蘇杭指導著雖然勉強能開了個正確的頭,但她自己能感覺得到很僵硬,不比蘇杭那樣矯健有力。
“你自己來一遍,把箭放上箭臺,主箭羽向內,箭尾的缺口卡到弓弦上的箭口。對,然後按照我剛才教你的拉弓步驟,手指應該放在哪個地方……”
當教練的蘇杭不知不覺地戴上了那層不近人情的面具,似乎這些天來的相處熬成的溫度都逐漸丟失。
她一時晃神,雪松香從身後圍裹上來,冰涼的味道喚醒了她的意識。
她拉弓的雙臂被蘇杭的手臂覆上,手也被蘇杭握在掌心裡,輸送著力道來跟她一起把控住弓箭的張勢。
蘇杭低沉的嗓音裡分明含著暖意:“你在出神,怎麼了?”
弓箭被她控制著,蕭以歌放心地放鬆力道,轉眸去對上她關心的目光,“你當老師的樣子,像是回到我們不熟悉的時候,冷冰冰的。”
蘇杭抱歉地放輕口吻:“是我習慣了。”
“我沒怪你,”蕭以歌眉眼含笑,話音一轉將柔色鍍染,“不過像這樣手把手的教學,每個學生都得到過麼?”
她清楚地感覺到這人的手緊握了一下,而後聲音低得幾近只剩氣息:“只有你。”
蕭以歌臉龐發熱,不敢再對視。
蘇杭瞄準了靶心,就用這彷彿從身後抱著她的姿勢,藉著她的手鬆開弓弦,正中靶心。
對蘇杭來說,五米的箭道只要看上一眼方向,閉著眼睛都能中靶。
剩下的時間裡,她們好像都遺忘了那短暫的悸動,誰也沒主動提起。
蕭以歌對射箭的興趣不大,她裝作疲累,坐在後面看蘇杭射箭。
蘇杭最近都沒來箭館,練起來沒那麼快結束,最後還換了更長的箭道才滿足了她的癮。
她們玩到九點才離開,時間還早便不著急騎車,沿著道路慢慢散著步。
藉著路燈,蘇杭去牽蕭以歌的手腕,“今晚無聊麼,都是我在玩。”
蕭以歌任她牽著,笑著寬解她的愧意:“是我累了才不玩的,而且看你射箭是一種享受,你的技術很好。”
怪不得那次晴姐說箭館那麼多人都是衝著蘇杭來的,哪怕不能得到蘇杭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