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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字字屬實,沒有一句虛假。”
白雁南彷彿聽到笑話,衝顧春來翻了個白眼:“畢業那天你明明就可以這麼做。你做了嗎,沒有。好,就算你們當時鬧得不愉快,過兩年呢?三年?燦星多少次公開招募角色,你敢說沒有一個適合你?你為什麼不上,為什麼不去?”
“雁南,你知道為什麼。”
“你一直等著這天,你一直等著那個人死了,才敢出現,對不對?如果不是我告訴你那個人死了,你是不是連雙城都不敢演?嗯?現在倒好,轉個身當什麼都沒發生,當過去不存在?”
顧春來依舊冷靜,眼裡沒有絲毫波瀾。白雁南發覺自己在顧春來面前簡直像個小丑,遂恢復冷靜,回到座位上。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不該這樣。他是白雁南,萬人擁戴,有許多許多愛,應該風度翩翩,八面玲嘍,而不是張牙舞爪,理智盡失。
“雁南,我一直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包括你讓我放下心中最大的擔憂。但將我的事業和未來建立在對你的感謝上,對你太不公平。想必你也不希望我身在曹營心在漢。”
身在曹營心在漢。
這幾個字就是一把刀,直接挑開傷疤,刺入白雁南心裡最脆弱的部分。他表面仍維持著冷靜,但內心早已翻江倒海。
從當初入學起,白雁南就一直覺得,顧春來得來一切實在太容易。因為身世,因為過往,甚至因為容易瞻前顧後但性格,總能受到格外的優待,得到更多的關注。偏偏這個人才華鋒利耀眼,待人又一片赤誠,赤誠到有些傻,簡直為演戲而生。即便演出的是戲份更少、人設更平凡的角色,顧春來依舊能從自己身上搶走風頭,反客為主。
白雁南清楚,每個演員都有天花板,只不過高低的問題。他也更明白自己的天花板在哪裡。每部戲他只想往上推一點,但每次抬頭看,上面總有個他夠不到的人,輕輕鬆鬆往上爬。
不止演戲,連愛人也一樣。
他留住身卻沒留住心的人,在他面前殘忍地說,顧春來是我的心上人。如此莽撞,沒有理智,或許從未經過縝密的思考。但當時肖若飛就那麼說了,而且毫不後悔。
那樣的表情,相識十幾年,交往十個月,白雁南從沒見過。他更沒想過,肖若飛事後會親自登門道歉,對他說,當年二人交往,未能長久,錯全在自己,希望得到他的諒
解。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一定坦誠以待,盡力相助。
白雁南真的累了。即便手上握有100個把柄,他也清楚,顧春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