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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瞬間急轉直下,逼仄房間裡,被玻璃罐子和鮮紅苔蘚圍繞得沒有任何轉圜之地。
或許他們自從踏入莊園的那一刻,就已經身處地獄了。
“吱呀--”
鐵門的門軸生澀,被緩慢地推開。
黎止先看到的是那薄紗裙角,陰暗的光線裡,紗中的精緻的細閃依然兀自閃耀著。
來人手裡輕捏著黑色條帶狀的東西,藍光未滅。
再向上是細緻的鎖骨,淺亞麻色的髮梢乖巧地搭在那裡。
那張俏麗的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她看著拉曼的全息投影,“你這麼多事,黑鴉最後不會留下你的。”
“別擔心我了,”拉曼哈哈一笑,“反正你們現在沒有辦法再繼續裝作相安無事地演下去了,不如趁早動手吧。”
“這地方多好,一會屍體擺架也方便。”拉曼戲劇性地拍了拍手,在冷硬又待發的氣氛裡顯得有些滑稽。
“囉嗦。”樂顏臉上的煩躁一閃而過。
她轉向俞逢,再開口時將負面情緒收斂得半分不剩,端出一股例行公事的體面做派。
“俞警官,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說清楚的。希望你能交出五月二十四日--也就是一個月前攔截到的加密程式碼。”
“如果洩露出去,”她停了停,刻意咬字清晰,話語措辭間禮節與威脅並行,“你就是洩露國家機密的重罪犯。”
“和將死之人還用得著解釋嗎?”拉曼一向看不慣這種形式,冷眼旁觀的同時那張煩人的嘴還不停下。
樂顏頭也不轉,“與你無關。”
俞逢在一旁不以為然,“說得好像我交出來你們就能放過我似的。”
樂顏拿出一副十分做作的耐心模樣,“配合點可以給你一個體麵點的死法,不然……”
俞逢冷笑:“不然?”
“不然你的存在會被直接消除。”樂顏說。
俞逢一聽,寒意在眼中浮現了一霎,“我人都死了,誰還在意世界上有沒有人記得我。”
他攤了攤手,嘴上開始無賴道:“現在沒法給你們,程式碼在我個人終端裡,我個人終端現在恐怕在黑鴉那裡。”
他放下腿,腳踩上黏膩的地面,身體向前一傾,臉上滿是虛假的真誠。
“你們問他要啊。”
“………”
樂顏薄唇抿緊了,一言不發。
俞逢不嫌事大,“這表情怎麼回事?你們和他不是同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