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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誤解?”江晚芙聽著,忽地笑了一下,心裡覺得很諷刺,反問自己的父親,“父親覺得我誤解了你?那我是誤解了你給楊氏下毒,還是誤解了你害死我母親?還是說,這些年來,你的冷漠絕情,你的薄待生疏,你的漠不關心,都只是我的誤解?你卑劣下流,不顧我母親有孕在身,與她的丫鬟苟合……你自私無恥,一心攀附權勢,為了攀附上楊家,害死了我母親,如今楊家落魄了,你抽身而出,又使出同樣的手段。我的的確確是誤解了你,我誤以為你只是和別的男人一樣,薄情寡性,不是一個好父親,可我萬萬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卑劣一萬倍!”
江晚芙頓了頓,盯著江仁斌難看的臉色,心中沒有一絲快意,她只很冷靜地,一字一句道,“你讓我覺得噁心。”
“……母親為什麼要嫁給你,我為什麼偏偏是你的女兒……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為人夫,更不配為人父……從今往後,我和阿弟,同你再無瓜葛……母親的牌位和墳塋,她留下的所有東西,我全都要帶走。”
江仁斌沉默半晌,終於開了口,“阿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的確對不起你母親,但我沒有殺她……”
他自嘲地笑了下,“我是給楊氏下了毒,但她與你母親不一樣。我娶楊氏,是因為她背後的楊家。對她,我的確心狠了些,但我有我的難處,江家上上下下,都指望著我……我沒有靠山,走到今天,靠的只有我自己,表面上看著花團錦簇,可我一旦跌下去,就是萬劫不復,沒有人能拉我一把。我必須足夠小心,足夠謹慎,才能在官場險惡中活下去。”
“但你母親不一樣,我娶你母親,只是因為她。她無父無母,阿芙,你大可以去問問,我可曾借過衛國公府的勢?”江仁斌搖搖頭,神情很誠懇,“我沒有。從來沒有。你母親嫁給我的時候,曾對我說,老太太養她不易,如今遠嫁,不能孝敬她老人家,已是愧疚,絕不願麻煩她老人家,因此我哪怕再難,也沒有想過讓你母親去求陸老太太。”
“那個時候,我太年輕了,喝醉了酒,一時犯了錯。你母親不肯原諒,我那時也年輕氣盛,最是自負,亦不肯低頭,只覺得你母親性子太倔強……直到你母親生下庭哥兒,我知道她吃了苦頭,私下前去求和,你母親卻對我恨之入骨,咬牙切齒地咒罵我,甚至讓我滾……我那時還不知道,只以為她還恨我碰了她的丫鬟。直到你出事的那次——”
江仁斌頓了頓,繼續道,“你母親生病,無力撫養你們姐弟,你祖母便把你們姐弟,接到了她身邊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