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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你對我很失望？”
班主任：“你說呢？”
穹蒼問：“為什麼？”
班主任激動道：“你說呢？！”
不肯給出劇情資訊。
穹蒼頓了頓，還是說了一句：“是他先開戰的。”
班主任嚴肅道：“他的球意外打到你，和你故意撞他的頭，是兩件性質完全不同的事情！你看班裡的同學都被你嚇到了！”
“究竟是不是一個意外，大家心裡都有數。判定意外的標準也很難裁決，但是，”穹蒼說，“在教室裡面玩球，這是一個已經確定的錯誤，對吧？”
班主任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因為確實，好像無法辯駁。
“你倆這有來有往的叫互毆，誰都別想跑！”班主任說，“這個月的廁所你們兩個包了。要是繼續打架，樓上樓下的廁所也給你們包了！我想你們學弟學妹應該會很高興！”
見從班主任這裡問不出有用資訊，穹蒼隨意應了聲：“哦。”
許由不大樂意，畢竟眾所周知，男廁所比女廁所髒多了，但也不敢置詞。
兩人獲准回教室的時候，已經開始上課了。穹蒼安靜地坐下，整理桌上堆疊成山的試卷跟書本，隨後在一個拱起的空隙裡，發現一小包橙子味的硬糖。
穹蒼稍仰起頭，在四周巡視了一圈，移動到窗邊位置的時候停了一下。那裡坐著一個女生，五官出色，且很有特點，是讓人過目不忘的型別。在一幫不善打扮又滿臉倦容的高中生裡漂亮得有點突出，像是三夭自動給她附帶了高階美顏特效。
穹蒼只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從兜裡摸出手機，在桌子下面偷看。
首頁有一條最新簡訊。
【12點半，學校操場左側超市等你。——正義夥伴周警官。】
穹蒼：“……”
有毛病。
她退出主介面，檢視手機當中的留存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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