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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又覺得奇怪,皇宮裡不應該有什麼啊。
然後,他又興致勃勃地獻上自己帶來的粉色小發帶。
穆湛冷著臉,毫不客氣地拒絕:“帶著你的東西,滾。還有,他不喜歡你。”
魏英武不敢置信,不滿地小聲嘀咕:“小兔子明明就很喜歡我……陛下有一點小氣。”
穆湛眼神更冷,宛如尖刀冰錐一般,狠狠地刺過去,“魏英武,你說什麼?”
魏英武一秒變慫,低頭說:“對不起,微臣有罪,微臣只是開個玩笑。”
穆湛冷笑一聲,罰了俸祿,才讓他滾。
聖上有令,魏英武再想留下來看垂耳兔,也只能抱著自己的粉色小發帶,轉身黯然離去。回了將軍府後,他第一時間就跑去表兄那裡倒苦水,一臉的委屈巴巴,簡直下一秒就要表演個猛漢落淚。
溫長闌看他皺成一團的臉,嫌棄推開,“原本就不怎麼聰明,這樣看著更蠢了,快收斂一下,等會鼻涕都要流下來了。”
魏英武本來不想哭的,這會都要為了跟溫長闌作對,乾打雷不下雨也要放開了嗓子乾嚎。
溫長闌冷聲說:“滾。”
魏英武不僅不滾,還故意湊過去,對著他的耳朵嚎。
結果嚎了沒一會,他養的二哈聽到聲音,飛快地竄了過來,一臉興奮地吐著舌頭——什麼事情辣麼熱鬧?本大爺也要康康,絕不錯過!
於是,一個人的乾嚎變成了一人一狗的二重奏,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溫長闌臉上一向的溫和冷靜出現了裂痕,有些崩潰。他轉動輪椅,想回房,但一人一狗都像條小尾巴一樣,緊緊跟上。
溫長闌煩死了,終於忍不住,直接沒收了魏英武的兔薄荷,還有哈士奇的大骨頭。
這下,一人一狗變成了真嚎,抱在一起,悲痛不已。那神情動作出奇一致,彷彿失散多年的兄弟,還是跨物種的那種。
又是一日,上朝。
大殿內,大臣一如既往上奏,向聖上恭敬地稟告要事。
穆湛聽著,時不時就一針見血出聲,總能戳中重點,任誰都想不到,他的袖袋裡藏著一隻垂耳兔,正慢慢地rua毛絨絨,光明正大地上班摸兔。
文武百官不敢貿然盯著龍顏,那垂耳兔又很乖巧,一般都是扒著袖子認真聽,不發出聲音,導致那麼久了,只有愛兔如命又膽大的魏英武知道這事。
今天,有些不同。
朝會一半,袖袋裡的兔子突然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