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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二老爺何洵在自己書房中飲茶,聊著聊著,沒來由打了一個噴嚏。

一不小心,口水都噴灑進了何洵跟前的茶碗之中,頓時,蔥青的茶湯之上泛起一陣白沫。

趁著吳奎擦拭嘴巴之時,何洵忍住噁心將跟前的茶碗偷摸拿走,悄悄放在地上,省得看著噁心。

然後故作關心地問道:“子澄兄,可是昨晚受了風寒?”

子澄是吳奎的字,只有長輩上官或者至交好友,才敢這麼直呼其字。

吳奎擺擺手,再次擤了一下鼻涕,搖頭道:“我也不曉得哦,不過最近著急上火的事情太多了,呵呵,可能今年命犯小人吧,太多不痛快了。”

命犯小人?

何洵抓住吳奎話中這個關鍵之詞,小心詢問道:“子澄兄,這縣令大人還是喜歡凡事一手抓不成?不是說咱們這位明府大人素來深居簡出嗎?依小弟看來,他更應該適當放權才是啊。好歹你也是八品縣丞,僅次於他這位七品縣令之下啊!”

吳奎搖頭嘆道:“知我者,子衿賢弟啊!”

同樣,子衿也是何洵的字,雖然這個字顯得有些娘氣,但是卻大有來頭,取自《詩經》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子衿之意泛指對文人雅士的愛稱,倒是取得高雅,可見當年替何洵取字的那位長輩一番苦心和寄望。

緊接著,吳奎頗為懊惱地嘆道:“你說咱們這位縣令大人也真是怪,上任隴西縣令幾年來,基本上就是躲在家中看看書,侍弄侍弄花草什麼的,而且平日見他一面都惜字如金,明顯就是一個三不管的縣令嘛。可偏偏就是他,凡事兒都喜歡獨攬手中,一味地讓他那位該死的師爺去打理,唉……”

師爺指的就是與功曹馬元舉有莫大淵源的啟蒙恩師——老秀才穆恭。

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吳奎空有雄心壯志,這麼多年來還是受著縣令顧惟庸的壓抑,凡事都想被大包大攬過去,空有縣丞名頭,卻狗屁事兒都做不了主,當真是憋氣。

因此,平日裡吳奎也喜歡和顧惟庸唱個對臺戲,雖然明知道改變不了結局,但還是出來給對方添添堵,也好宣示自己的主權和洗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何洵眼咕嚕一轉,佯裝無意問道:“聽說那位風頭正勁的捕頭,也是顧縣令的人?”

一聽對方提起捕頭二字,吳奎的臉上霎時鐵青,脫口罵道:“什麼狗屁捕頭,一個無品無級的下九流賤役而已,哼,他也算顧惟庸的心腹?頂多是顧惟庸的一個棋子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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