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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只是那次重傷,真的給將軍留下了很深的影響……若是在重傷之前,我家將軍是絕不會這般突然就發脾氣的。老將軍喜好文雅,我家將軍從小飽讀詩書,亦是尚儒之人,莫說隨意發脾氣,就是發脾氣——那都是很幾乎沒有的。”
“在下可以說是自幼看著將軍長大的,明瞭將軍為人,亦知將軍的心思,不願將軍此番突兀之舉,讓各位誤解,方才囉嗦這些。”老管家說罷,對著眾人作了一揖:“萬望諸位俠士,能夠原諒將軍!”
胡鐵花方才還想著李光寒簡直就像條瘋狗,被老管家這一番話說的,滿肚子的氣都消得差不多了,無奈道:“你都說到這份上了,咱們再不理解,好像是有些過分了。”
楚留香笑了笑:“李管家莫要擔心,我等都不是小肚雞腸之人。您看看墨道長,他可有一點生氣的意思?不是我誇張,我平生所遇之人裡,恐怕再找不出第二個比他脾氣更好的人了。”
唉,我這也不是說謊。楚留香偷眼瞧了下宮九,心說,雖然這位可能是有些小肚雞腸,不過這兒還有墨道長在呢,問題不大,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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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三句兩句就把老管家安撫好,好言好語地哄走了。眾人歇了一會後,待肚中的東西消化的差不多,才聚到了楚留香和姬冰雁的房中。
“雀翎帶了什麼訊息回來?”楚留香問。
墨麒將快在他手裡扭出個麻花來的雀翎放到了桌上,又捋了好幾下它的小腦袋,才哄到雀翎將爪抻出來,露出腿上綁著的信箋。
墨麒展開一看:“……”
“什麼什麼?”胡鐵花立即把大腦袋懟了過來,“耐心等,有驚喜。”
“什麼驚喜?”姬冰雁抬眼問。
“不是,沒說啊!”胡鐵花側彎過身子,去看信箋背面,又直起身看正面,來來回回幾次,“就這六個字!”
“不是包相的字。”墨麒看胡鐵花彎來直去的好生辛苦,便將手中的信箋遞給了胡鐵花。
宮九眯了眯眼:“倒像是那隻御貓的。”
“御貓?你是說,南俠展昭?”楚留香興致盎然地走了過來,探頭看,“……展少俠這字。”
嘖。說句貓爬都算是恭維了。
墨麒沉默。展昭的字他是看過的,並不難看。這字大概是他正和白玉堂玩鬧的時候順手寫的,才寫的這麼……狂放不羈。
這麼看來,白玉堂的情況應當還不錯,不然展昭也不會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