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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安糾結了大半天, 還是沒有去找周津延。
她想著周津延通宵達旦地處理政事,她喊他出去玩兒,好像有些不懂事兒, 明兒在宮裡睡睡覺,蕩蕩鞦韆也是不錯的。
說服了自己,幼安放縱自己一直睡到次日太陽高掛, 被周津延從被窩裡撈出來的前一刻還睡夢香甜,打著輕鼾。
幼安嘟嘟囔囔地對周津延拳揮舞著拳腳,被他抱在懷裡便高舉著胳膊, 從他懷裡溜出來,卷抱著被子滾到床裡面, 裡衣蹭到腰間, 只給周津延留了一截雪腰和一個圓圓的翹臀。
周津延偏頭避開她的揮打, 深吸一口氣,問珠珠:“昨夜她幾時睡的?”
珠珠小心翼翼地站在離床三四步之外的地方, 默默數了數:“一更天就睡了,到這會兒又七八個時辰了。”
禁足前因為要請安幼安每日還能早早地起來, 閒散了一個月,惰性一發可不收拾。
“去備水。”
周津延撩眼朝床上看去,剛出生的小豬崽子都沒有她能睡, 她身體弱,一天睡五個時辰是正正好的,睡不足或是睡太多, 白日裡都沒有精神。
“紀幼安起床了。”周津延彎腰把她背後翻起的衣角拉好,握著她的肩膀要把她扳過來。
幼安擰著細眉,鼻音哼唧了一聲,渾身上下都透著不滿和抗拒, 被周津延強制性地扶起來,讓她坐正了。
“你做什麼呀!”幼安只敢小手拍一拍被褥,算作發洩。
平日裡一口一個‘督公’,‘您’的,不讓她睡覺,倒是開口就是‘你’,周津延看著她不說話,忽然探手在她眼角摸了摸,眉梢一挑,凌厲的鳳目意味深長。
幼安整個人都僵在了,盯著他的指尖,渾身都燒起來。
周津延嘴角扯著輕笑,迤迤然起身,拿了她放在床頭小几上的絹帕擦手,讓珠珠伺候她洗漱:“快起來,帶你去騎馬。”
幼安忍著笑,給幼安遞巾子:“娘娘淨面吧!”
幼安呆愣地坐在床上,她的這張臉還要嗎?
*
衛國公顧家從宛平老宅祭祖回來,正是晌午。
阮綰細心地攙扶著顧老夫人回到正屋:“兒媳服侍母親更衣。”
“何需你辛苦,讓下人們來,你幾個嫂嫂弟妹出門踏青,你陪我一個老婆子做什麼。”顧老夫人笑得慈愛。
“兒媳不愛熱鬧。”阮綰微微低頭,溫聲說。
“你也太小心了,咱們顧家規矩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