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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軟聲央求。
幼安心裡疼得厲害,吸著氣,咬著唇,坐過去。
阮綰看著她為自己流的眼淚,捏著絹帕吃力地幫她擦拭:“心病難醫,是我不想治的。”
“怎麼就不想治了?要治的,心病可以治的!”幼安心裡亂糟糟的,又慌又害怕,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從自己袖兜裡拿出她隨身帶著小藥盒,手忙腳亂地開啟,倒在手心裡顫抖著手指遞到她唇邊。
“這也是治心疾的,綰綰你快吃,快吃。”幼安依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阮綰依舊平靜了的心酸澀了一下,眼裡閃了淚光:“善善,沒有用了。”
幼安手臂僵在半空,喃喃地問:“怎麼會沒有用呢!”
素月在一旁抹著眼淚,輕聲說:“大夫說上回傷寒只是誘因,我們姑娘積憂成疾,憂慮過剩,若排解心中鬱氣,怕是,怕是……”
“善善,我不怕死。”她只怕不能再愛他。
阮綰髮現自己恐怕做不到看著顧錚慢慢忘記她,看著他娶妻生子,她太壞了,心中負疚感就像是一張密網將她困在原地,她掙不脫,逃不開。
若能死在顧錚心裡還有她的時候,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就讓她自私一回,就這一回。
“你是不是想見他?我讓周津延找他回來好不好?”幼安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留住她。
阮綰搖頭,虛虛地笑了笑:“胡鬧了。”
“可是你都,你都這樣了!”幼安不管不顧地說。
阮綰輕輕地拍著她的手,安撫著她:“等他打勝了仗就回來了呀。”
“那我們等他回來,讓他陪你過生辰了好不好?我還給你準備了禮物,你肯定很想看的是不是?”幼安抽噎著說。
阮綰點點頭:“好。”
她看了素月一眼。
素月走到多寶架取來一隻盒子,遞給阮綰。
阮綰把盒子放到幼安懷裡:“送你的。”
幼安淚眼朦朧地看盒子,要開啟,卻被阮綰按住:“不著急,回去再看。”
幼安吸了吸鼻子,帶著濃濃的鼻音說:“好。”
阮綰偏過頭輕咳了兩聲,喘氣都有些吃力,她握了握幼安的手背:“天都要黑了,早些回去,等你下次來看我。”
幼安放心不下:“我在陪你說會兒好。”
“等會兒有人來看我,撞見了,你該怎麼解釋。”阮綰說了長句子,氣喘吁吁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