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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合了。
他們傻眼間,紀忱起身:“兵部事多,各位用完午茶就回吧。”
紀忱出了門,重新拐到廳堂,示意守門的宦官通傳。
聽周津延開口讓他進去,他才推門而入。
沒了外人,幼安便與周津延一同坐在案後的圈椅上,望著他:“給哥哥夾的柿子餅,哥哥吃了嗎?”
周津延在一旁,唇角微揚,把玩著扳指,瞧著紀忱地好戲。
紀忱也涼涼地笑笑,周津延這樣縱著幼安在人來人往的值房玩鬧,又不避諱,早晚他要付出代價。
這個代價很快就到了。
所謂上行下效,京中豪門不學無術的子弟原先就暗地裡時興豢養男相,如今更是一把屎盆子扣到了周津延頭上。
更有甚者,學他讓男相喚自己乾爹的了,禁忌風流,效仿者頗多。
陸翀剛帶兵日夜兼程緊急的將十萬石糧草快馬送到京城,流言就傳到了他耳朵裡。
“主子,這肯定是個誤會。”侍衛幫著周津延解釋。
陸翀笑,手掌纏著馬鞭,用鞭杆在他肩上敲了兩下,一字一頓地說:“別幫他說好話。”
沒人管束,他倒是愈發放縱胡鬧。
好巧不巧,陸翀見到周津延的時候,幼安就在他身旁。
因為有些宦官是打小淨了身的緣故,長相男女不辨也是有的,但不知情的人瞧幼安,真當她是個長相嫵媚勾人的小宦官。
看周津延眼神有意無意就看向他那小宦官,腦中翻湧起京中的傳言,陸翀頭有些疼。
幼安抱著周津延的披風,踩著周津延踩過的腳印,跟在兩人身後,打量了陸翀眼,只看到他側顏,便收回了目光,心裡琢磨著,黛眉蹙了蹙,覺得他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悄悄地抬眸多瞧了陸翀幾眼。
陸翀煩躁,停下腳步,轉身看幼安。
周津延拉了沒回神地幼安藏到自己身後,淡漠的鳳目迎上陸翀的目光。
陸翀剮了周津延一眼,冷笑一聲:“我在你值房等你。”
說罷便離開了,通身氣派,異常霸道。
幼安還是頭一次聽人這麼和周津延講話,眼睛都看直了。
周津延輕嘖一聲,抱臂問她:“他這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