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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大,路險地滑,明日再計。”周津延忽而開口。
紀忱和幼安一同看過去,紀忱說:“善善覺得呢?”
幼安瞅著周津延黑沉的鳳目,違背內心說:“等雪小了,咱們再回家吧。”
誰知那雪越下越大,直到除夕都不曾停。
幼安和紀忱只能待在別院過年。
這件事許是影響了周津延,他早上還頗有興致地拉著幼安帶她一起掛桃符。
但沒一會兒幼安便被紀忱叫走,陪他逛園子。
有紀忱在一旁看著,兩人到底是要規矩些,這幾日最多隻是拉拉小手。
別說周津延,就是幼安也有些不習慣。
待幼安頭也不回的走了,周津延拉著張陰沉沉的臉,半點新歲的喜氣都沒有。
一直到入了夜,考慮到幼安身體不好,便免了守歲的習俗,一起用了年夜飯後,就各自回屋了。
幼安自然不能和周津延住一起,她的新屋子在紀忱屋子旁邊。
幼安從淨房出來,抬眸正巧看到正對著她的窗戶動了動。
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別院守衛森嚴,連只蟲子都爬不進來,那這個是……
寬敞的臥室只有她一個人,她有些害怕,除夕夜邪祟最多了。
她捏了捏衣角,沒有猶豫飛快地往床上跑,甩了繡鞋,鑽進被窩裡,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捂著耳朵,眼睛閉得緊緊的。
她好怕,她想要周津延陪她。
周津延開窗翻進屋,穩穩地落地,走至床前看床上瑟瑟發抖的一團。
心中一緊,以為她怎麼了。
攥住被子往下扯,幸而他手快,瞥見她張開的嘴巴,伸手捂住:“怎麼了?”
幼安聽見熟悉的聲音,顫顫巍巍地睜開眼睛,看到周津延的臉,扁扁嘴:“嚇死我了。”
原來是嚇的,周津延失笑,撥弄她的髮絲,低聲問:“你怕什麼?”
“怕鬼!”幼安抱著他,平復自己的心情。
周津延拍拍她:“出息!”
幼安哼哼兩聲,也不反駁,小聲說:“你這會兒來幹嘛啊?”
周津延放她平躺在床上,撐在她身側,看她誘人的小臉:“你說呢!”
幼安對他這個眼神太熟悉了,她緊張地嚥了咽口水,有些結巴:“不行,我哥……”
她沒說完便被他堵住嘴巴,周津延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有關她哥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