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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帶她給太后請安。”
言罷,周津延挑開話題:“請太后先回宮中休息,等著皇長子拜見您。”
次日,太后攜新生的皇子臨朝,冊立此子為太子,垂簾聽政,直至皇帝回朝。
朝臣們雖頗有質疑,但礙於皇帝只是失蹤並未駕崩,而他們也拿不出新帝人選,只能暫時消停了。
而作為真正把持朝政的周津延自然落得全部罵名,直指他狼子野心,妄圖霸佔朝堂。
這點兒罵名對周津延造成不了任何傷害,他也根本不會在意這些。
周津延走進吉雲樓,剛踏上樓梯,就聽間屋內傳來一聲歡樂的呼叫聲,腳步微頓,抬步繼續走,推開屋門。
幼安的聲音傳來:“不行,不行,我沒有看清楚,重來,重來。”
“娘娘您又耍賴了。”這是孟春的聲音。
接著是幼安心虛的含糊聲:“我沒有。”
周津延靠在屏風旁看坐在圓桌旁的幾人。
幼安和她的侍女面對面坐著,中間各隔了孟春和他的乾兒子三冬,與幼安不同,這個真是孟春的乾兒子,四人正圍著小圓桌打馬吊。
一旁地上還丟了一副牌九,想來這兩日她過得很精彩。
還是珠珠眼睛尖,瞥見了周津延的身影,慌張地撒了手中的紙牌,站起來福身:“宗主爺。”
而正搶奪紙牌的孟春和幼安這才發現周津延。
周津延走至幼安身後,微微俯身,目光在桌面上巡視,低醇的聲音在幼安耳邊響起:“誰是莊家?”
幼安結結巴巴地說:“是,是我。”
“撒手。”周津延讓她把打出去的牌放下。
幼安扁扁嘴巴,不死心地瞅了孟春一眼,不捨地鬆開小手。
周津延將她環在胸前,胸膛抵著她纖薄地後背,結實有力的手臂撐在她身側的圈椅上,修長地手指挑了幼安左手緊握的紙牌,丟了一張在桌子中間,對著孟春微抬下顎。
“不,不出這一張。”幼安眼巴巴看著周津延丟出去的牌,著急的小聲喊道。
周津延放在她身側的手臂彎起,按住她的肩。
幼安只能安靜下來,可小臉上還是不放心,她只剩下一張牌了誒!
孟春忙看向自己的三張牌,小心翼翼地推了一張出來。
幼安望見他的牌,整個人都垮了,她又要輸了。
周津延讓他繼續。
孟春嚥了咽喉嚨,有些糾結,當著宗主